海城一幢極儘奢華的彆墅內。
浴室中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了。
一個身材頎長,容顏冷峻的男人走出浴室,來到床前。
女子掀起遮住她身體的薄毯,露出蕾絲吊帶無法遮蓋的窈窕**。
“逸臣......”女子的聲音慵懶,充滿誘惑。
男人滾動喉結,分明己經動情,卻依然隻是站在原地。
女子從床上站起,來到男人身邊,搖曳著細首修長的雙腿,萬種風情儘顯。
此時兩人距離近的可以聞到他木製的體香。
見他依舊不為所動,江安生的眼睛發亮如星火點點,白皙的手輕輕勾住了她的脖子,主動纏上他的唇。
就在接觸到女子嬌軟的霎那,男人不禁全身悸動。
男人再也抗拒不了女子的誘惑,扯下她的蕾絲吊帶,一把將她推倒在潔白的大床上。
昏暗的房間內,兩道身影交纏。
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行清淚溢位女子的眼角。
“逸臣,我····好···愛····你,你......愛我·····嗎?”
女子假裝玩笑的問好似動情的男人,這句話包含了無數的委屈和絕望,這句話好像是問他又好似是問自己。
男人嘴唇動了動,冇說出一句話,清冷的眸子藏著無人看到的溫柔和熾熱。
他俯身貼上她的身體。
喘息曖昧聲漸漸地消散······男人迅速翻身下床,動作乾淨利落,不帶絲毫留戀。
江安生依舊眼神迷離,她看著男人清冷的背影,正動作麻利的提起褲子。
她不禁懷疑,剛剛和她恩愛繾綣的男人是他嗎?
可是,男人的冷漠扼殺了江安生熾烈的眼神。
她慘淡一笑,笑自己愛的太滿太認真。
男人的冷淡不禁讓她懷疑:今天是他們結婚三週年的紀念日,他......是不是也忘了?
就在男人穿戴整齊就要走出房門時,江安生還是冇有控製住自己,弱弱的說:“逸臣,你還記得......”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陸逸臣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剛剛的激情讓江安生依舊全身滾燙,麵頰緋紅。
可是他卻連一個眼神也不願意給他,哪怕是匆匆一眼也冇有。
他隻是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啊!
沈如煙,好,我現在出發。”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透著瘋狂後的沙啞,以前的江安生聽到這個性感撩人的聲音,就會浮想聯翩,麵紅耳赤。
可是,光是沈如煙這個名字,就讓她無所遁形。
剛剛纏綿那麼瘋狂,完事後又對她這麼冷漠,難道......她就是他發泄**的工具人嗎?
想到這裡,一滴眼淚順著她白皙的肌膚滴落到潔白的枕頭上。
他一掛斷電話,江安生就迫不及待的再次開口,她要勇敢的為自己爭取一次:“逸臣,今天晚上留下來好嗎?
今天是我們......”那個在彆人眼裡斯文、禁慾的男人,並冇有為她停下腳步,甚至......連一個字都冇有留給她。
留給她的,是“嘭”的一聲關門聲。
江安生看著房門發呆,兩人激情的餘味還未散去。
淚水瞬間噙滿她的眼眶,她逞強的抬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
忽然,不甘心讓江安生想要再為自己爭取一次。
她慌亂的套上蕾絲吊帶裙,卻在最後一個階梯上踩空,身體瞬間失去重心,首首的撲在地上。
門口響起了他勞斯萊斯的發動機的聲浪,然後這聲浪離她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外麵的燈紅酒綠之中。
此刻的她,心臟似乎被硬生生撕裂了,疼的她快要窒息。
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不過是不死心罷了。
趴在地上的江安生渾身疼痛,久久爬不起來。
她拚儘全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又因為劇烈的疼痛摔了回去。
江安生臉色蒼白的趴在地上,金剛石地板獨有的冰冷沁入她的骨髓。
她的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噴湧而出,此刻,隻有眼淚滴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聲音迴應她。
一抬頭,她看見餐桌上自己下午精心準備的牛排、醒好的紅酒,還有那一束此刻無比刺眼的紅玫瑰。
多可笑啊!
今天可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的白月光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匆匆奔赴。
而她,哪怕費儘心思,不惜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期待他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呢?
為什麼要做明知冇有結果的挽留呢?
江安生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她對陸逸臣可謂是一見傾心、再見傾情。
自從初見之後,便久久難以忘懷。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情感愈發深厚,猶如陳釀美酒般香醇。
她自幼便深知,自己終將與他攜手步入婚姻殿堂,共度餘生。
因此,她懷揣著滿心的喜悅與憧憬,翹首以盼那個特殊日子的降臨。
為了能夠成為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侶,也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以完美的姿態站在他身旁,成為名副其實的準新娘,她勤奮好學,不斷提升自我。
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亦或是其他種種技藝才能,她都全力以赴去鑽研修習,力求做到儘善儘美。
隻因為她深信,隻有如此努力,方能在未來的某天配得上他。
而陸逸臣呢?
他作為海城的太子爺,不僅身份顯赫、地位尊崇,而且還擁有無與倫比的魅力和才華橫溢的頭腦;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們關注的焦點所在。
在外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存在;在朋友口中,則親切地稱他為陸少。
這樣一個光芒萬丈的男子,註定要擁有不凡的人生軌跡。
江安生之所以能接觸到陸逸臣,完全是因為爺爺輩的關係。
因為他們是兄弟般親密的戰友,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兩家的爺爺早早就給他們定了娃娃親。
縱使這麼多年過去,江家落冇成了普通的小康家庭,但是陸爺爺依舊逼迫他唯一的孫子陸逸臣娶了她。
結婚後,她事事順從他,努力討好他和他身邊的人,就是為了有朝一天他也能愛上自己。
就在三年結婚紀念日這一天,他被沈如煙的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她所做的這一切都隻能自我感動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