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鈴鄉城上,張燈結綵,人來人往,小孩拿著冰糖葫蘆高高興興地奔著前方的大戲台而去。
“走,趕緊走,這戲啊,快開始了!”
“走走走,陳公子估計到場了。”
“我今晚特彆打扮的,估計陳公子會多看我一眼……”
“……”
在一個空曠的場地上,早已完成搭建的戲台,上邊亮堂堂的紅台子,旁邊已經準備就緒的樂師,以及……
以及被一群瘋狂女子擠成肉餅的依依。
她雙臂展開,擋住前方來勢洶洶的一群女子,她們裝扮豔麗,一口一聲“陳公子”在依依耳旁不斷迴響,惹得她難以承受。
原來陳纖所說的“一堵圍牆”就是這番現狀……
依依回頭一望,陳纖正舒適自在的坐在高凳上喝著茶,看著台上陸續的準備。
隻見他時不時地看了看自己,嘴角微微上揚,再是繼續品著茶,悠閒自在的等著台上戲的開始。
這個陳纖就是欺負人!府裡那麼多人,偏讓我一個人跟你出來,幫你擋著這麼多人,這是要我老命!
依依內心不斷責罵著,放著好好的人力不用偏要讓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麵對這個場景。
一看到他如此自在與自己這般慌亂的對比,內心就無比的氣憤!
等有一天,學完秘籍,絕對脫離陳纖這等小人,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小仙女!
正方這當得意時,遠方走來了陳鬆以及跟在身旁的手下。
“讓開,讓開!”得奇往人群清開了一條路,讓著陳鬆走了過去。
陳鬆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客客氣氣的對著女子們笑了笑。
但陳鬆給依依卻是陰森森,表裡不一的感覺,特彆身後的得奇,總是陰沉著劍帶著一把黑劍,腰上還繫著一塊黑玉。
這一身打扮,明晃晃就是一名反派,依依對此多了一份戒心。
“你是,陳纖下人?”劉鬆停下腳步,瞄了一眼依依。
“是的,劉主。”
劉鬆打量了一下依依,隨後又拉起笑容,朝著陳纖的方向走去。
隨著戲曲的開始,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坐著看,滿堂的位置都不夠,後邊又擠滿著站著的人群,無論老少,皆是津津有味的看著。
當然,除了為了看陳纖的小女子們,來此戲台不是為了看戲,而是一旁不斷觀賞著陳纖的美顏。
不僅如此,還悉心準備了禮物托付於依依給到陳纖。
怎麼說,陳纖先前也冇有跟依依囑咐過這番事情,在她們再三的祈求下,依依還是幫著她們拿了一堆禮物在手。
“但,我可不能白給你們送禮物的!”依依伸了伸手,眼神不斷往上瞟,裝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小女子們當然重視,紛紛拿起袖子裡的荷包放到依依的手掌上。
“你看,我這荷包滿滿的一大袋,一定要把我那一份第一時間給到陳公子。”一位女子遞上了沉甸甸的一袋荷包。
依依晃了晃,確實很有實量,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一袋荷包能值多少錢,但是就憑這一次這樣的收入,估計也能夠自己吃喝一陣子了。
果然,粉絲的錢就是好賺,不由得想到當今現代為何那麼多人想要賺粉絲的錢包,原來真的是粉傻錢多……
“我家小姐讓你過去一下,幫忙取一下禮物。”像是一位彆家的下人,打扮普通的模樣,請了依依過去一旁。
“禮物?你家小姐?”冇想到在這鈴鄉城,還有彆家大小姐看上陳纖,但還要這般費勁的給陳纖禮物?
難道不能直接去府上送嗎?畢竟大小姐也冇有什麼不行的。
帶著疑惑,依依離開了戲台旁,跟隨著這位下人來到一條小巷子。
“你家小姐在哪裡,這裡怎麼越走越黑?”越發感覺情況的不對勁,怎麼會有女子在這種烏漆嘛黑之地等待?
隨後發現實在是個騙局,依依撤腿往後跑時,卻被一棍子打暈在地,身上的荷包也掉落出來。
“快撿,這個我們私吞下,他們也不知。”隨後來了幾個黑衣人,把倒在地的依依拖走。
“她怎麼還不醒,是不是你剛剛下手重了。”
“我,我可冇有。”
“你要是把她打死了,可是我們的責任。”
幾位黑衣人不安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探了探依依的鼻口,
“還活著。”
真是虛驚一場,依依也在他們的話聲中漸醒,隻見眼前一片黑夜,周圍是火把點亮的曠地,還有一座熟悉的廢墟。
這廢墟……
不正是那天晚上陳纖帶著自己來到這裡的劉府嗎?
依依恍的一起身,卻發現身體四肢都被繩索給捆綁住,站不起來。
“你們是誰?”
周圍圍著一群黑衣人,捂著臉,拿著棍子。
其中一個黑衣人一眼神下令,其餘人便把她帶到密室門前。
依依偏不跪下,硬跟他們對著乾,卻被他們一棍子打在膝蓋上直接跪倒在地。
雙手被捆綁於身後,冇有支撐之力額頭磕到了地麵上,瞬時間的疼痛感難以忍受。
看到密室門,依依已經感到事情的不簡單了,還好冇有越過前方的一條線,不然密室門感應到,絕對就會出現動靜了。
“臭婆娘,好好聽話,你要是能打開那一扇門,那你就不用死了。”
為了避免讓他們對自己進行多一步的攻擊,依依轉動著被綁住的手腕,嘴裡默唸著口訣。
一瞬間自身發出強大氣息,把周圍的黑衣人都炸開一米距離。
“這婆娘,居然會法術,兄弟們,注意點。”黑衣人的頭頭拿起棍子,又看到依依隻能憑藉雙手轉動手腕才能施法,便一聲奸笑。
“把她的手按住,我看她還能怎麼動,不就這點伎倆,還想跟我們鬥?”
此時依依的手被狠狠抓住,完全動彈不得,
“你們到底要乾什麼?”冇陳纖在這可是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開門,開了就饒你一命。”
“這個門,大嶺國的人都知道隻有劉府的人才能開,我何德何能?”依依鼓著勇氣麵對一切,但是眼角的淚水還是不自覺的流下。
“哦?我何德何能看到一個出身下賤的下人使出法術?”
黑衣人抬了抬依依的下巴,
“長得不賴嘛,膚白貌美。”隨後又扯了扯依依的馬尾,
“讓你跟我對著乾,不就先殺後奸,不就先奸後殺,臭娘們……”
“誰讓你扯她頭髮的,她的馬尾何時輪到你這個小賤人碰的著的?”
隨著聲音的響起,飛來一把劍,直中扯著依依頭髮的那隻手,直接穿手插在牆麵上,黑衣男子疼得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