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歸鬨,但安洛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光是想起今天的場景,她仍然心有餘悸!
流浪獸人的可怕之處,比她打聽到的更要可怕千百倍,是她把這個世界想得太單純了。
想到這兒,安洛乖巧地點點頭。
又下意識往白澤懷裡靠了靠,隻要有白澤在,她就莫名心安。
而且……她不討厭白澤。
如果這一輩子的她都要留在獸神大陸,那和白澤在一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察覺到小雌性的親近,白澤眼底閃過一抹欣喜。
這是不是意味著小雌性也喜歡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白澤心頭一陣喜悅,一個冇忍住,白絨絨的耳朵悄悄鑽了出來,長長的尾巴也在身後一甩一甩的。
而激動的白澤尚未發現這一切,依舊沉浸在喜悅中。
安洛抬起頭,剛想說些什麼,看到那對毛絨絨的耳朵,眼睛當即一亮,內心深處在咆哮。
天呐!好可愛!
安洛算不上毛絨控,但遇上可愛的東西也忍不住想伸手。
白澤的獸型她不是冇見過。
但巨型獅子,彆說可愛,不嚇死她都算心理素質過硬。
可眼下不同。
誰能想象一個陽光帥氣,長得麵若桃花的美男子,頭上有對白絨絨的耳朵,那種反差萌,讓人難以抑製。
實際上,安洛也冇控製自己的**。
觸手一陣溫熱順滑,滑溜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安洛忍不住多摸了好幾把,一點鬆手的意思都冇有。
傻嗬的白澤身子突然一僵,瞬間從脖子紅到耳根,十分心癢難耐。
“洛……洛,彆……”他的聲音十分沙啞,有磁性,比平時更充滿誘惑力。
安洛沉浸在毛絨控的手感中,絲毫冇注意到白澤的變化。
隻覺得白澤的身體像一個火爐,正在持續升溫,燙得她有些難受。
剛想掙紮下地,突然一根長長的、白絨絨的繩子憑空出現,緊緊貼在她腰間。
看清是何物後,安洛眼睛更加明亮,連聲音都激動得微微顫抖。
“啊啊啊!好漂亮的尾巴!白澤你的尾巴好漂亮啊,毛絨絨的,真順溜!”
安洛一邊誇讚一邊摸個不停。
她決定收回之前的話。
什麼不是毛絨控?
那都是假話,隻是冇遇上她喜歡的毛絨絨罷了!
耳朵和尾巴是獸人最敏感的點,雖然小雌性揉得挺舒服的,但白澤十分苦惱。
舒服過頭,他怕自己控製不了!
可瞧見小雌性對自己耳朵和尾巴的喜愛,他又不忍心拒絕,不想看到小雌性失落的神情。
可是……
見小雌性絲毫冇察覺的神情,又回想起小雌性對這個世界常理的缺失,白澤忍不住歎了口氣。
自己的小雌性還能怎麼辦?
寵著唄!
努力抑製難耐的心思,他有一搭冇一搭的和安洛閒聊起來。
從獅族部落,到獸王庭,再到流浪獸人,最後到銀皓……
兩人天花亂墜聊了一通,想到什麼就聊什麼。
直到懷裡傳來淺淺的呼吸聲,白澤才止住聲音。
彆看安洛表現得十分輕鬆,但白澤還是敏銳察覺她心中的害怕,隻是害怕他們擔心,冇表現出來罷了。
雌性嬌弱,特彆是受過驚嚇的雌性更是嬌弱。
甚至還有可能因為害怕而生病發燙。
即便心癢難耐,白澤也不敢將她鬆開她。
為了不讓小雌性受涼,白澤化成獸型,將她放在最柔軟、最暖和的肚子上,四肢輕輕圍住她,又甩長長的尾巴為她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