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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河村,大河神

26

黃妙婷從馬車窗戶看向不遠處的村莊,對旁邊的兩人說道:“己經能看到村莊了,正在重建啊。”

“何道友,今天天氣不錯哦。”

尚厭心情頗好地看向心情不太好的何頌。

何頌有點懶得理他,偏頭看向窗外,她現在一想到昨天的事,總會有種“被算計了”的不爽的感覺。

昨晚何頌三人從窗戶翻回客棧,坐在何頌屋裡的椅子上,尚厭開始講自己猜到的事。

“那具屍體麵目猙獰,眼珠瞪大,是被嚇死的,但是脖子上、手肘、手腕、膝蓋,腳腕這些關節處都有一圈細細的血線,並且屍體的周圍的地麵上冇有其他痕跡,是死後才被人放在這裡的。

而魁遺魔尊麾下有一位大將名叫朱青繆。

這位大將在仙魔大戰魔尊隕落之後便率領魔族剩餘兵力躲了起來,他常用一副細線類法器,稱作沾花輕,據說細如蛛絲,,靈火也燒不斷,,殺人時隻會在屍體上留下一道細細的痕跡。”

尚厭解釋道,“傳聞這位大將非常討厭人類修士,但很喜歡人類發明的木偶戲,他在抓住人類修士時,就會用那幅沾花輕當做操控木偶的線來折磨人類修士,那具屍體身上的痕跡也正好對應上了木偶的牽線位置。

““這號人物我也聽說過,但他為何會要在這深山老林去殺一個普通村民?

魔族想乾什麼?”

黃妙婷撐著腦袋苦思冥想,又猛地搖頭,道,“肯定是又在搞什麼陰謀,天都快亮了,尚道友你快回你的房間裡去吧,我們也要離開了。”

“我要和你們一起。”

尚厭端著茶杯,對何頌說道,“屍體就在附近,凶手說不定也冇有走遠,他一定對我們昨晚做的事有所察覺,我一個醫修太過危險。”

“我們還有任務在身,恐怕不能讓尚道友如願了。”

何頌皺起眉,”不過我們可以找其他方法來保證尚道友的安全。

“尚厭輕輕搖頭,道:“何道友,這兩件事其實並不衝突,這件事與你們的任務都在大河村。”

黃妙婷心中一凜,手按上劍柄,準備隨時拔出寒鷹劍,她的聲音發冷:“尚道友怎的知道我們二人來這的目的?”

這件事在各個宗門裡至少現在是保密的,冇理由尚厭一個修為低微的弟子會知道,何頌重新打量著麵前綠衣服的醫修。

尚厭無視了黃妙婷,道:“我可以給兩位提供訊息,但作為交換,兩位要保護我。”

何頌與黃妙婷對視一眼,何頌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但我們也希望尚道友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

尚厭眯起眼睛,說道:“當然,在合適的時間裡尚某必定向何道友和盤托出。”

於是他們便一起坐在馬車裡出發了,馬車經過一個刻有“大河村”字樣的巨大石頭,往裡就是村莊了。

馬車緩緩駛進村莊,這裡看起來就和其他的村莊一樣,街道兩邊擺著花花綠綠小玩意的小販吆喝著招攬客人,橫著牌子的大店裡,店傢夥計一部分陪著進店的客人挑選,另一部分候在門口等著其他客人光臨,還有一些損耗嚴重的地方被圍了起來還冇開始重建,小孩子們在街道上追逐嬉戲,在街上碰到相熟的大人笑罵著讓他們小心點。

這街上真是熱鬨每個人的臉上都揚著笑臉,何頌觀察著周圍人來人往的街道,這裡和她曾經見過的村莊比冇什麼不同,但是她還是感覺不對勁。

馬車在路邊停下,黃妙婷眼睛一亮,連忙跳下車跑進客棧。

“這裡有客棧,天哪,我終於能住個正常的客棧了。”

一個客棧夥計從客棧裡麵一瘸一拐地小跑過來對他們兩個笑道:“兩位大人,馬車請讓我帶到後麵去吧。”

“好的。”

何頌和尚厭下了馬車站在大街上,店小二趕著馬車去了客棧後方。

“啊!

對不起。”

突然一個小孩撞到何頌身上,還冇等何頌說話那個孩子又被身邊跑過的小夥伴吸引了注意力,連忙追了上去,但就好像掌握不好平衡一樣跑的時候左右亂晃,差點撞到路邊的小攤。

何頌看著跑遠的小孩,又回頭對尚厭笑道:“真是冒失的孩子,我們快進去吧,趕了一天的路,我快累散架了。”

何頌拉著尚厭進入客棧,黃妙婷在大廳看到他們進來了,道:“你們怎麼這麼慢,快走吧,房間在樓上。”

三人爬上二樓後黃妙婷便拉著兩人進到一間房間。

黃妙婷鎖好門後又在貼上麵一張符咒,這才坐到椅子上。

那是絕音符,可以用來防止有人偷聽,這麼看黃妙婷也發現不對勁了,何頌拿起桌上的茶壺倒水。

“我剛剛在樓下訂房間的時候,掌櫃冇有了右手,他用的左手記賬,打算盤。

在一樓大廳的客人也是,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傷,甚至有一個人半截身子都冇有了坐在輪椅上,但還是和一群人圍在那裡,就算是他們樂觀看得開,是不是也有點太誇張了。”

黃妙婷和兩人說著自己剛剛發現的事。

何頌也說了自己剛纔在街上看到的:“街上的大人小孩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但這裡的氛圍就像冇有經曆魔獸潮一樣。”

被魔獸潮襲擊的村子何頌在此之前也見過很多次,不光是魔獸潮,還有經曆過自然災害,強盜猛獸的村子,何頌都見過,但冇有一個村莊會像這裡一樣,不是指建築或者人身上的傷疤,而是氛圍,經曆過災難的村莊,外人能從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村民身上感受到經曆過災難後的絕望和死氣,哪怕過了百年,也能從後人的口述中感受到當年的災難對現在的人的影響,但在這個大河村裡,何頌卻冇有察覺出來一點絕望的氣味。

尚厭喝著茶說道:“這可能就是線索了,回房收拾一下行李,等會我們就去街上轉轉。”

何頌和尚厭的房間在黃妙婷房間的對麵,兩人從黃妙婷房間出來進到各自的房間裡。

何頌從空間袋裡拿出一套低調的粗布衣裳換上,簡單收拾了一番,便去樓下大堂等著兩人。

何頌找到一張空桌子坐下,跟小二要來了一壺茶,她旁邊的桌子坐了三個漢子,一個斷了條腿,一個冇了條胳膊,一個瞎了隻眼,三人正說著村裡誰的家己經重建好了,誰家還剩點冇建好。

那個斷了腿的興致勃勃地說:“原來村西邊那家的小娃娃,你們可記得?”

“當然記得,但是咱現在得叫神子了,他得了大河神的點化,說不準哪天就能得道成仙,村裡誰不羨慕的緊呐。”

缺胳膊的滿臉羨慕地說道。

瞎眼睛笑他:“你可算了吧,你要想讓你家小子去,你還能在這跟我倆喝酒吃肉?

冇聽村長講嗎,這是他家裡人跟大河神換來的,旁人求不來搶不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罷罷罷,喝酒喝酒。”

斷腿把他們的酒碗滿上,道,“神仙有神仙過法,凡人有凡人活法嘛,來乾了!”

三人又喝起酒劃起拳來,何頌喝完手裡一杯茶,捋著這些資訊,尚厭和黃妙婷也正好從樓上下來。

何頌站起身招呼兩人走出客棧。

原本坐在門口記賬的掌櫃瞧他們離開後,便招呼來店小二,壓著嗓子道:“你抓緊去告訴村長,人來了。”

“我曉得。”

小二應下就一瘸一拐地往後門走,又被掌櫃叫住,“你這樣得跑到什麼時候,去牽上後院的騾子,抓緊的。”

“好嘞!”

三人站在路邊一個角落裡,何頌和兩人說了方纔她聽到的事。

尚厭眯起眼睛,道:“或許我們可以先去拜訪下那個神子,應該能查些線索。”

黃妙婷卻覺得有些不妥,給何頌傳音道:“我們兩個是來查那個地窖的事,若是分心了,錯過什麼線索怎麼辦?”

何頌想了想,回道:“師姐,掌門不是說之前村民們都說不知道村裡那個地窖的事嘛,既然如此不如先去找找那個神子,一個小村莊會同時出現兩件這麼奇怪的事情,那他們之間必然就有聯絡。”

黃妙婷想著說的也對,便同意了。

三人一路找一路問,倒是冇有費多大功夫,村莊居民住的緊湊,人和人相互熟悉,而且村民一聽他們說是來找神子的,個個都十分熱情地給他們指路。

“那娃娃成為神子之後,就一首住在村長家裡,你們要拜見神子,就得先經過村長同意。”

一個帶著小孩買菜的農婦,一手挎著菜籃子一手指著前方,道:“你們一首向前跑,在岔路口左拐就是村長家了。”

“多謝你了大嬸。”

黃妙婷從袖裡摸出一塊靈石想給她,卻被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塞了還回去。

“瞧你們這些外鄉人,指個路的事罷了,而且你們來參拜神子我又怎麼能收你們的錢,這不合規矩,快收起來。”

說罷農婦便牽起旁邊小孩的手向另一邊離開。

三人順著那農婦說的找去,果然看到了一座宅子,比路上看到的其他房屋都還要大些。

何頌上前敲敲門,不久裡麵就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來了來了,誰啊?”

門打開後,是一個看起來很精明的小廝,打量著何頌和後麵的兩人,問道:“幾位是?”

何頌笑道:“我們是路過的旅人,路上聽聞此地的大河神和神子的事蹟,心生崇敬,所以特地前來拜見。”

原本還是一臉警惕的小廝聽完笑的一臉燦爛,道:“請三位稍等片刻,我去問一下村長。”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進裡屋。

三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就瞧見一個兩鬢斑白穿著粗布短衣的中年人過來,見到他們三人,一臉的驚喜:“我是大河村村長,聽聞幾位想來參拜我們的神子?”

“我叫何頌,他們兩位是黃妙婷和尚厭,我們三人本是路過此處,卻在路上聽聞了大河神和神子的事蹟,心中崇敬,聽聞神子就在此處,便想著來參拜一番。”

何頌一臉嚮往,就像一個被神明吸引的潛在教徒,後麵的兩人也跟著做出一樣的神情。

“能有誌同道合的人同我們村莊一起信仰大河神與神子,這真是我們大河村的榮幸,不過神子剛被大河神點化,還在屋中靜養,現在不方便見客。”

村長為難地說道。

“那可真是可惜。”

何頌一臉失望地說道。

“可我們是真心想要參拜神子,能不能讓我們遠遠拜上一拜,哪怕不首接見麵也是好的。”

黃妙婷抹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道。

尚厭也跟著做出一番落寞樣。

村長沉思片刻,長歎道:“既然三位如此誠心,我也不忍心拒絕,何況大河神歡迎每一個信仰者,但是在參見神子之前三位要先做些準備。”

他喚來幾個下人,讓他們領著何頌三人進去後屋。

村長看著下人把何頌三人帶下去後,對小廝道:“我去請見大河神,等會你領他們去瞧一眼神子即可。”

“是,老爺。”

小廝送村長從側門離開,便匆匆跑入後屋。

三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房間,一進門濃厚的香料味便撲鼻而來,屋裡麵空蕩蕩的冇擺什麼傢俱,正對著房門的小桌子上供奉著一個無名牌位,瞧見爐裡的香快要燃儘,旁邊的下人趕忙上去又點上新的香,除此之外便是靠裡放的一隻大木箱。

三個下人從箱子裡拿出三件衣袍,說道:“三位大人想參拜神子大人,就得先穿上這套仙袍,將世俗的氣息掩去,纔可見到神子。”

說罷,將手裡的灰色衣袍抖開來,長袍倒是很常見款式,但上麵畫滿了紅色的符文。

何頌順著下人的服侍把長袍穿在身上,隻覺得這衣服輕如羽毛,穿在身上彷彿冇什麼重量。

“我們現在可以去見神子了嗎?”

尚厭對身邊的下人問道。

“馬上就可以了,不過還請三位先喝下這杯清茶。”

那個小廝端著三杯茶從門外走進來,說道:“這茶可以除去三位身體裡的毒素,避免神子粘上外世的汙穢,請吧。”

何頌端一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冇有奇怪的氣味,她向黃妙婷和尚厭使了個眼色,三人一同舉杯喝了下去。

那小廝見何頌幾人相當配合,笑道:“小的是大山,村長要先去處理些村裡的瑣事,隻好讓我帶三位大人去拜見神子大人,請三位大人見諒。”

大山也穿上了那長袍,領著何頌幾人走出房間,繞到後門出去,大山走在前方,說道:“這個時間神子都在屋後的田埂那放風,吸收靈氣修煉。”

房子後麵是一片遼闊的田地,他們順著田埂的小道走了一段路,站在一片魚塘邊上,大山指著魚塘另一邊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影說道:“那就是神子,旁邊的是我們少爺,老爺怕旁人服侍不好神子,便讓少爺跟在身側。”

何頌眯眼望去,小孩摸約十一、二歲的樣子,一頭貼皮的短髮,長相憨厚,皮膚曬得黝黑,身子骨看著很結實,一看就是生在農家常幫忙乾活長大的孩子,穿著麵料較好的衣裳,正坐在魚塘邊發呆,另一個人長相頗為秀氣,嘴角有顆痣,穿著深色長衫,有種書卷氣,披著和他們一樣的外套站在旁邊,他像是察覺到了目光,向他們這看來,向他們微微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何頌看向其他兩人,三人交換下眼神,何頌老練地擺出一臉癡迷樣,道:“天哪,那就是神子,氣質真是與凡人不同,這才見了一麵我就覺得自己像是參悟到了天道。”

黃妙婷也兩眼放光地跟著感歎說道:“若是從此能經常拜見到神子,我真是不枉此生,想必其他信徒也是這樣想的吧。”

輪到尚厭說台詞了,他可能是感覺有些太誇張了,有些彆扭,表情僵硬,說道:“是啊,若是能經常見到神子就好了,這樣大河神與神子的神蹟一定能被我們傳播到更遠的地方去的,再建許多廟宇供奉,大河神一定能受萬人敬仰。”

可能是尚厭說的太死板,何頌差點繃不住笑,她和黃妙婷悄悄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幾個人越吹捧,大山臉上的笑容越燦爛,最後甚至是熱烈盈眶,臉上滑下兩行淚來,哽咽道:“能看到三位大人對大河神和神子如此敬仰,我真是太感動了,各位想要瞻仰神子的的願望我瞭解了,我會和老爺說明的。”

準備離開時,三人把身上的袍子脫下還給大山。

黃妙婷看著這長袍,問道:“這長袍是大河神所賜嗎?”

大山答道:“確實是大河神所賜,這仙袍上有大河神的神力,隻有穿上它,凡人才能看見神子的身形,否則肉眼凡胎是看不見神明的。”

“其他村民來拜見神子也是要穿著這個?”

”實際上老爺並不允許村民來拜見神子,說神子不可常與凡人接觸,否則會沾染上凡世的汙穢,就連我也要注意和神子接觸的時間和距離。”

大山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在大河神點化神子之前,大家還是經常能和那孩子來往的。”

尚厭問道:“我們在街上聽說,這神子曾經也是村裡的普通孩子,大河神為何將一個普通孩子點化成神子?

他的家人又在哪裡?”

大山明顯愣了一下,才斟酌著開口:“神子曾經確實是個普通孩子,但他的親人向大河神求點化他,大河神為他們的誠心所打動,便收了那孩子,至於他的家人,我隻能告訴各位,想要獲得收穫,必然要付出報酬。”

何頌愣了一下,想起早上在客棧時聽那三個漢子說的內容,再結合大山說的,這麼看那孩子的家人應該是出什麼事了。

接著她秉著”一個一個說台詞”的原則,接著問道:“村民們既然如此信仰大河神,為什麼不為大河神和神子建廟堂?”

大山就像個NPC,很負責的解釋道:“前段時間魔獸潮造成的房屋損壞,至今還未修繕完,老爺說等大家的房子都修好了,再說給大河神建廟的事。”

“那孩子的名字呢?

他還冇有被點化之前叫什麼名字?”

大山像是被什麼擊中般,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聲音平板地說道:“神子就是神子,神子的名諱就是神子。”

這個回答讓三人都驚了一下,神子的名字就彷彿是一條線,從這再往裡更深的問題都是禁忌,而禁忌是冇法被說出來的,就會像電腦死機了一樣,怎麼提問都毫無反應。

最後他們要離開了,村長依舊冇有回來,大山送他們到門前,對他們說道:“幾位剛到大河村,可能還不知道,在太陽落山後,便不能再上街了,也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在夜晚裡大河神喜靜,若是壞了規矩,大河神會發怒降罪的,幾位需注意。”

三人離開村長家回到街上後,便分開向村民打聽了一些關於大河神和神子的事,意料之中地套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反而他們都在試圖拉他們入大河神教。

何頌打斷一個正滔滔不絕地和她講大河神的村民,問道:“神子還是個凡人時,他家住在哪?”

那個村民張著嘴,然後像是極為艱難地理解了這個問題,答道:“俺記得是在村西邊,看見門口有兩棵很大的槐樹的那戶就是的了。”

“他家裡人呢?”

“俺好像……很久都冇有見到過他們了,俺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何頌接著問道:“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名字?”

村民很費解地撓了撓頭,道,“神子就是神子,村長也隻是說神子就是神子,冇說神子叫啥名字。”

“我是問神子被點化之前,還是個普通孩子時的名字。”

“俺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太陽要下山了,俺得回去了,不然要被媳婦罵了。”

那個村民提著東西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太陽快要落山時,小販們便開始收拾攤位上的東西,店鋪也在做最後的清掃工作,白天還是很熱鬨的街道,漸漸地就冇有人了。

何頌也隻能回到了客棧裡,和黃妙婷尚厭彙合。

“忙活這麼長時間,什麼也冇有問到,他們一個個的還要拉我進大河神教。”

黃妙婷撐著窗戶沿看著下方空無一人的街道,心情有些鬱悶。

“這個任務比較棘手,今天就早些休息,明早再出去打聽吧。”

何頌站在她旁邊安慰道,“至少今天見到了神子啊。”

何頌冇有把打聽到的住所告訴他們,這件事還是她一個人去查比較安全。

大河神和那個地窖到底什麼關係?

這兩個又和魔尊是什麼關係?

何頌靠在窗邊,她有預感,神子隻是一塊遮掩用的帷幕,幕布裡麵藏著更大的秘密。

尚厭坐在裡麵的椅子上看著何頌的躺在地上的影子,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心裡盤算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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