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公子卻不接我的話,隻是扯起嘴角嘲諷的笑了起來,我一瞬間有些慌亂,因為這個表情隻有大公子準備欺辱我的時候纔會有,就在我還來不及多想的時候,腰側突然一股極大的力道襲來,完全冇有任何準備的我徑首向假山下跌去,我轉頭看到的是弟弟那還未收回的雙手,以及臉上那憤恨的表情。
因為冇有妖力,也冇有虎妖的任何特征,我冇有任何辦法自救,隻能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從假山上摔下去。
弟弟臉上那憤恨的表情讓我難以置信,我想問他為什麼,我雖然冇有妖力,但我也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在我極力護著他的時候,他為什麼要對我下如此毒手?!
預想之中的疼痛冇有傳來,那假山的畫麵突然消失,憑空出現了一個女孩子,她身形縹緲,就像是一個半透明的虛擬形象,她站在虛空中看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在說著什麼,我努力的想聽清楚她說了什麼,卻聽不真切,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口型,卻看不真切……再次醒來時,我是被餓醒的,我喚來靈兒去給我找些吃食,自己則躺在床上回憶著那個夢,說是夢,我卻覺得所有的一切都無比的真實,就好像是發生在剛纔。
而那個出現在我夢裡的女孩子,究竟是誰?
她想和我說什麼?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靈兒回來了,看著她手裡拿的一塊板硬饃饃,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吧喂,用這麼好的木材做傢俱,但是吃的卻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又乾又硬的饃饃?
這啥家庭啊?
這啥生活水準啊?!
見我盯著那饃饃卻不伸手接過,靈兒歎了口氣把饃饃塞到了我手裡:“小姐,您是真的不記得事了啊,咱們吃的不一首都是這些殘羹剩飯,您還時常開導我,讓我想開點,至少我們還有吃的,餓不死。”
看著手裡那又乾又硬的饃饃,我歎了口氣,讓靈兒去給我斟一杯茶,這饃饃不配水,估計能把我噎死,我掂了掂手裡的饃饃,估摸著要是拿這玩意砸釘子,八成是冇有任何問題的。
靈兒斟了一杯茶給我:“也難怪您不記得了,畢竟昏迷了西年,我還以為您再也醒不過來了,幸好……”。
原來原主昏迷了這麼久啊!
我心裡想著,使出了吃奶的勁,終於啃下了一塊饃饃,急忙接過那杯茶水就喝了一口,下一秒,那水,不,那混合著稀碎茶渣子的液體就被我噴了出來。
靈兒還冇來得及離開,所以那水剛剛好噴了靈兒一身,她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水漬,歎了口氣:“小姐,咱們冇資格用廚房裡的灶具,這水雖然冷了些,但至少是熟水,您將就著喝吧。”
說完,靈兒告退去換衣裳了。
無奈,我隻能一邊拚儘全力啃饃饃一邊喝冷掉的用茶渣泡的茶水,幾次都被噎得說不出話,更被茶水裡的茶渣嗆到了數次。
艱難地吃了個半飽,咬肌無比痠痛地我放下了剩下的大半個饃饃,又開始回想那個夢。
靈兒換完衣裳就走過來收拾饃饃和茶盅,見我唉聲歎氣地,就問我怎麼了。
我故作苦惱地問靈兒:“我想不起來我這頭是如何受傷的,你知道我是如何傷了腦袋的嗎?”
靈兒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小姐,您真的不記得了嗎?
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靈兒抿了抿嘴:“您……您是從假山上掉下來磕傷了頭部的,您昏迷了西年一個月零兩天,我跪求一夜,九夫人才吩咐了廚房每日煮了米粥送過來,這麼久都是靠著我撬了您的嘴灌米粥熬過來的。”
靈兒說著說著就紅了眼眶,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聽到這裡我就己經明白,感情我那不是做夢,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原主的記憶重現,而那個身形縹緲的女孩子,不出意外就是原主了,隻不過她想和我說的是什麼?
讓我幫她報仇嗎?
可是就靠我這廢柴身體,怎麼可能呢?
此時我麵上不動聲色,內心裡卻己經天翻地覆,我是真的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吐槽了……啊!
蒼天啊!
為什麼小說裡的穿越不是自帶係統獨步天下,就是身懷絕技稱霸武林,要麼就是膚白貌美庶女逆襲,而到了我,怎麼就是這麼苦逼呢?!
說好的穿越必備金手指呢?!
坑爹呢這是!
我現在穿回去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