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房間之中，相比於外麵氣溫低了好幾度。
在房間中整齊地放著一個個架子，上麵擺著一罐罐福爾/馬林。
福爾/馬林之中浸泡著各種各樣，楊間見過和冇有見過的器官。
那個身穿白大褂，紮著馬尾，帶著黑眼眶的女人站在一個剖台前拎著一個血淋淋的狗頭，回頭看著走進來的楊間。
“這是哪裡蹦出來的變/態啊？”
楊間看著麵前的女人，後背冒了一層冷汗。
“你，你好。”
楊間硬著頭皮看向女人打起了招呼。
“你好，我叫秦玉，是青州市巡夜司司長。”
秦玉說話間將手中的血淋淋狗頭放在解剖台上，然後將沾滿鮮血的右手伸向楊間。
楊間看著伸過來的血手，嘴角抽搐。
不敢動，一點也不敢動。
當秦玉看到楊間嫌棄的神情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套冇有摘。
於是她摘掉沾滿鮮血的手套之後，再一次向楊間伸出了右手。
這一次楊間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握了一下秦玉的右手。
“多漂亮的女人，多好看的手，可惜是個變/態！”
楊間看著麵前的秦玉，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
“你彆誤會，我這就是個業餘愛好！”
“我就是喜歡解剖一些動物的肢體，探究一下它身體上的一些秘密。”
“你也知道我身為一司之長，壓力很大的，需要一些愛好來緩解一下壓力。”
秦玉顯然洞悉了楊戩心中的想法，於是出言解釋道。
“一解釋，我覺得更像變/態。”
楊間在心中暗自嘀咕。
“秦玉司長，你這個愛好挺別緻的。”
楊間皮笑肉不笑的誇讚道。
“有眼光，我果然冇有看錯你！”
聽到楊間的誇讚，秦玉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神色。
“大姐，你不知道我說的是反話嗎？”
楊間看著麵前心情大好的秦玉，心中一陣無語。
“司長，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楊間急忙將話題引上了正軌。
“範偉是你打傷的？”
秦玉原本開心的神色，瞬間變得陰晴陰沉起來。
“冇錯，是我打的。”
“怎麼？你要護短嗎？我接著就是！”
楊間不卑不亢的看向麵前的秦玉。
即使麵對秦玉這位巡夜司的司長，他仍然冇有收斂起自己的鋒芒。
範偉三番兩次的找他的麻煩，早就忍無可忍了。
彆人對他一分好，他會回他十分百分的好。
彆人對他一分壞，他會直接刨了他的祖墳。
自己就是這樣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就在楊間已經做好觸怒秦玉的心理準備的時候，原本板著一張臉的秦玉卻突然笑出聲來。
“有性格，有擔當，我喜歡！”
秦玉笑著道。
“範偉那個臭小子，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喜歡一個人都婆婆媽媽的，冇有一點男子漢氣概。”
“你正好幫我教訓了他一下，我還要謝謝你呢。”
秦玉看著楊間笑道。
這一笑，把楊間搞不會了。
他能夠感受到秦玉所說的乃是實話，這讓他對這位剛剛認識冇有多久的秦玉生出了些許的好奇。
“你師承何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煉？”
秦玉神色嚴肅的看著楊間詢問。
“我夢裡夢見了一個老爺爺，是他教我修煉的。”
楊間麵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他在決定來到巡夜司總部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秦玉的問題都在楊間準備的範圍之內，所以此時穩的一批。
“都說胸大無腦，你覺得我胸大嗎？”
秦玉看著麵前的楊間詢問。
“不大！”
楊間看了看秦玉胸前的飛機場搖了搖頭。
“那你還騙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還夢見老爺爺，你說你戒指裡有個老爺爺，我還願意多相信一點兒。”秦玉神色氣憤的道。
“我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處，可是換來的卻是疏遠。”
“不裝了，我的本事是在警校偷學的，我攤牌了！”
“至於我跟誰偷學的，那個人不讓我對外人說。”
楊間見到自己的planA無法說服秦玉，於是馬上啟動了planb。
聽到楊間的話語，秦玉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她在見楊間之前，早就對其個人的資料瞭如指掌。
楊間所在的警校，自然也在她的調查範圍之內。
“難道是他？”
秦玉驚訝出聲。
秦玉的腦海中聯想到了一個禦物手段極強的人。
楊間在警校上學的時候，那個人剛好就在警校之中。
“冇做錯，就是他！”
楊間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至於秦玉口中的他是誰，自己纔不在乎，讓秦玉自己腦補去。
他剛好可以借坡下驢。
完美！
楊間看到再一次陷入沉思的秦玉，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既然是那個人的弟子，就一定要讓他加入訓夜司。”秦玉看著麵前的楊間，兩眼閃動著異樣的光彩。
“你必須加入巡夜司。”
正當楊間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的時候，秦玉終於開了口。
“我給你年薪100塊靈石！”
“你要知道一塊靈石就等於10萬塊，這相當於你的年薪是1，000萬了。”
“這可是許多人一輩子都無法獲得的財富。”
秦玉著楊間，說出了自己的能夠給出的待遇。
“就這……”
楊間對於秦玉給出的所謂的豐厚待遇嗤之以鼻。
擁有著鬼差係統的他，纔不會在意這一點蠅頭小利。
“那就再加一把築基期的靈器長劍！”
秦玉咬著牙道。
“一把破築基期的靈器長劍就想收買我？”
楊間搖了搖頭，再一次拒絕了秦玉。
“這都已經是銀鑼的待遇了，你到底想要什麼？”
在接連遭受拒絕之後，秦玉也生出了幾分火氣。
“我的要求很簡單。”
“隻要你答應讓我進入鎮妖塔，我就答應你加入巡夜司。”
楊間見到時機成熟之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鎮妖塔！”
聽到楊間的話語之後，秦玉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鎮妖塔的存在乃是巡夜司最高等級的機密，很少有人知曉。
不過那位擅長禦物之人，正是知曉這個秘密的人之一。
這讓秦玉更加堅信，楊間就是那個人的弟子。
“非常抱歉，我無法讓你進入鎮妖塔。”
秦玉看著麵前的楊間，臉上露出了歉然的神色。
“難道就這樣與鬼門關的線索擦肩而過嗎？”
聽到秦玉的話語之後，楊間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進入鎮妖塔。”
就在楊間心情低落的時候，秦玉突然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