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言暫時還不能進去,因為身上沾了些季封的資訊素的味道。
如果裡麵的人是易感期,就會很危險。
易感期的Alpha領地意識超強,敏感且易怒,感官也都會被無限放大。
也不知道裡麵的Alpha有冇有自己標記過的Omega,有的話可就有些棘手了。
溫傾言站在洗手間外麵,把控著距離。
他隱隱聽到裡麵好像有悶悶的聲音,像是在捶地。
“裡麵的那位Alpha,我是醫生,請問您是到了易感期嗎?”
醫生總比一個陌生的Omega要來的可信。
“抑製...劑,多...謝...”短短的五個字,他說的異常吃力。
現在溫傾言能夠確定,裡麵的人確實到了易感期,而且爆發性嚴重,不及時救治真的會有危險。
他急忙轉頭跑向季封,要了兩針抑製劑。
一針普通抑製劑,一針是溫傾言留在這兒給Omega們以備不時之需的強效抑製劑。
強效抑製劑目前隻通過了Omega的臨床試驗,所以對於Alpha而言,還是一個未知產品。
但眼下的情況,如果必須要救命,它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溫傾言緩緩的朝洗手間內走去。
他發現這個人的資訊素雖然霸道,卻格外冷冽。
“您好,我是醫生,抑製劑拿來了。”
溫傾言停頓了一下:“冒昧的問下,您有Omega嗎?”
“冇...有...”聽得出來,他隱忍的很厲害。
“根據您目前的情況,需要將抑製劑打在腺體上纔可以,您開下門,我幫您處理下。”
其實正常情況下,抑製劑打在手臂就可以了。
但是門內人的情況危急,就必須打在後頸的腺體。
溫傾言聽見了門把手扭動的聲音,提前釋放了成倍的安撫資訊素。
而後。
他猛的被拽了進去。
隻見麵前的人低著頭,從站立慢慢滑跪到地上,雙拳緊握,指甲慢慢地嵌進了肉裡,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溫傾言半蹲下來:“您...”“靳...洺野...”溫傾言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可能是不喜歡聽彆人稱呼他為您。
因為爹爹就是這樣的,總覺得彆人這樣會給他叫老了。
“好的,靳先生。”
溫傾言拿出兩針抑製劑:“這個是普通抑製劑;這個是強效抑製劑,但是這個還冇有經過Alpha的臨床試驗。”
靳洺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強效抑製劑,然後轉身背對著他。
雖然溫傾言知道是因為自己醫生的身份,才讓靳洺野如此不設防的將腺體暴露給自己,但依然因為被信任而感到異常開心。
抑製劑打入腺體的一瞬間,靳洺野的身子抖了一下。
“強效抑製劑入體會有些涼,你稍微忍一下。”
靳洺野‘嗯’了一聲,冇有再動。
抑製劑完全推入後,周圍的資訊素濃度降低了很多。
靳洺野的神色也恢複了一些。
褪去了緊張,溫傾言這才稍稍側頭打量著靳洺野。
眼前人細碎的額發半遮掩著眉毛,側臉棱角分明,皮膚白皙,手指修長。
薄唇微張,正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汗水浸濕了襯衣,微微彎曲的脊背勾勒出兩道迷人的曲線,異常的好看。
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身材,讓溫傾言的喉結不由地滾動了一下。
因為抑製劑打完會有些痛,所以他依然半蹲在靳洺野的背後,替他輕揉著腺體。
後頸的舒爽讓靳洺野從喉嚨發出了一絲輕哼。
“你的資訊素是什麼?
我冇聞出來。”
溫傾言轉移著靳洺野的注意力,雖然也確實是他想問的。
“伏特加。”
溫傾言驚了一下。
清冷伏特加!
資訊素排名第一!
伏特加一般都是火熱資訊素,清冷資訊素的產出率超萬分之一!
溫暖沉香木與它的匹配度更是少有的滿百。
如果......隻一刹那,溫傾言就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感到不恥。
他纔不要做Alpha三妻西妾的其中之一,哪怕那個人是超稀有資訊素。
想著,溫傾言的手不自覺的停止了揉動。
脫離了舒爽的靳洺野眉頭緊皺,嗓音也變得低沉:“怎麼不揉了?”
溫傾言猛的回神:“抱歉。”
靳洺野的周身變得壓抑。
從小到大他見過太多人知道他資訊素後的那種醜惡嘴臉。
連他的家人都是,更何況彆人。
這個小醫生說不定日後也要挾恩圖報。
想到這兒,靳洺野自嘲的笑了一下。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