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序看著她，她看著牧序，兩人大眼瞪小眼。

牧序拿起桌上的可樂，“怎麼？拿這個考驗乾部？”

“嗯……”玖繪梨香猶豫了好一會兒，“要期末考試了。”

“唔！”牧序恍然，這是要放假了呀，打開可樂喝了一口，“要放假了啊，你打算去哪玩？”

“不是這個。”玖繪梨香看著他，目光決絕中帶著無比的認真，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不是，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就喝了你一口可樂，總不能讓我跟你談朋友吧？”牧序驚了。

“哪，哪有！”玖繪梨香趕忙搖頭否認，“那是我母親的想法，我纔不會這麼想呢！我是想要你……暑假輔導我學習，我可以出錢聘請你。”

說著說著她聲音更低了，牧序卻是被震驚到了，她剛纔說得什麼？

她媽媽的想法？

她媽媽怎麼會有如此離譜的想法啊？居然想把自己的憨女兒推給自己！

……憨憨的小富婆，好像也不錯誒！

牧序在心裡，為她媽點讚。

牧序看著憨寶寶那懇切的眼神，看來她還冇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麼震驚牧序一整年的話來。

“咳咳，”牧序擺正姿態，“是什麼原因，讓你有了讓我在暑假輔導你的想法？”

“嗯，我笨，需要你輔導。”玖繪梨香真誠的眸子清澈而單純。

“比我厲害的家教老師多的是，為什麼找我？總不能因為我價格便宜吧。”

“我，跟你熟，你講得也很好。”玖繪梨香不好意思的低著腦袋，手指拘束的捏著易拉罐。

牧序明白了過來，玖繪梨香有錢，能請到的家教比牧序厲害太多了。

但是很多人難以理解玖繪梨香，這個女孩也有些怯懦，怕生，讓其他家教來輔導她，她會顯得很拘謹。

但如果讓牧序這個熟人來輔導她的話，相對來說玖繪梨香就不會太拘謹了。

而且玖繪梨香能在一年級的考試排行，霸榜前五列，除了玖繪梨香的刻苦之外，還有牧序耐心的輔導。

以玖繪梨香霸榜前五列的名次來看，就知道牧序對她的教導有多麼顯著了，含金量有多高了。

“可我輔導你，”牧序看著她，理了理思路，指著自己，“我會死。”

一句話，玖繪梨香懵住了，CPU瘋狂運轉，牧序好似都看見了她腦袋上的蒸汽。

她想了半天也冇想到，輔導她學習，跟牧序會死有什麼關聯。

真笨啊。

牧序歎氣，雖然她猜不出原因很正常，但她表現得實在太笨了，居然會為這個事情想到燒了CPU。

“小惡魔……啊不，十六夜弦是怎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要去你家當家教，你信不信第二天，我的照片就掛在失蹤人口網上？”

“是哦。”玖繪梨香恍然，她也反應了過來。

以十六夜弦那佔有慾，牧序敢不經過十六夜弦同意就去輔導她學習，十六夜弦得知後，牧序絕對冇有生還的可能。

十六夜弦的確不殺人，但她會讓手下來殺。

或許死亡這個結果對牧序來說還比較仁慈，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被綁在地窖裡，每天被皮鞭沾涼水抽，還被滴蠟油。

玖繪梨香忽然想到什麼，高興的說：“我可以找十六夜同學商量！看看能不能把你借給我用一個暑假！”

“……”牧序無語，“我不知道該誇你聰明，還是笨。”

“嗯？”玖繪梨香疑惑的看著牧序，“為什麼不行？商量一下終歸是好的嘛。”

“你能想出這個辦法說明你還挺聰明，但你想出這個辦法又很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