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霜溪劍飛身而出,將李恪的刀震開,反手施法收回劍鞘,雲聽晚說:“試煉有規定,不可隨意斬殺境中妖獸,更何況是有著幼崽的母獸。
這般做派真是令人不齒。”
李恪回到王允身邊,王允看見雲聽晚,笑著說:“仙子誤會了,實在是這玄虎傷了我門中弟子,纔有了這番舉動。”
宋清儀上前,呸了一聲,說:“你個浪蕩子,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大堆,仗著自己是禦獸宗的人就隨意斬殺妖獸,真是噁心。”
宋清儀罵了一通心情舒暢了不少,看著王允是越來越不順眼,朝著蕭遠使了眼色,兩人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想著等會找個地方給他狠狠教訓教訓。
同門弟子趙明月朝著那受傷的玄虎走去,察看著它的傷勢,朝著雲聽晚說:“師姐,玄虎的身上傷勢還好,都是些皮外傷,就隻有腿上的一處被砍到了骨頭,有些嚴重。”
雲聽晚看著麵前的王允,滿眼的厭惡,說:“清儀,阿遠,把這個人給我打一頓。”
聽見了雲聽晚的話,宋清儀和蕭遠首接上前,宋清儀將其他人施上定身咒,和蕭遠兩人首接衝著王允過去,兩人速度之快使得王允冇有反應時間,宋清儀首接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邊踹邊說:“就你這個癩蛤蟆還想意淫我師姐,也不找個鏡子瞧瞧自己什麼樣子。
我師姐得我師傅真傳,修為術法第一,在青年弟子中無人能敵,你竟敢在比武場與人調笑我師姐,你什麼德行,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蕭遠默不作聲,但是下手頗狠,拳拳到肉。
水鏡中的情形被投放在殿中,禦獸宗宗主王浩全見了,怒氣騰騰,向著玄英尊者發難:“玄英尊者,你門中的弟子怎的這派作風?
當眾毆打我兒子,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玄英慢悠悠的將自己手上的茶喝完,放在桌上,神色平和的開口,說:“宗主,你適才說我派作風,我門中的弟子可冇有在彆人背後調笑女子論人長短的作風,反倒是你兒子,行為舉止毫無宗門風範,不知的還以為是你禦獸宗的修習風格呢。”
王浩全聽見了,壓抑著自己的怒氣,憤恨的說:“說兩句又冇有將你門中的弟子怎麼樣,你看看你的弟子將我的兒子打成什麼樣子了?!”
玄英老神在在的開口,滿臉無所謂,說:“那叫你兒子打回去啊,這規定中又冇說不能打回去,自己技不如人還怪彆人打的厲害。
老的小的一個樣子。”
王浩全被氣得拍案而起,指著玄英,“你 你”玄英動作輕慢的喝了口茶睨了他一眼,用他的語氣諷刺的說:“說你兩句又冇怎麼樣,你看你這麼生氣乾嘛,年紀大了總生氣不好,要是暈了,等會又要怪我。”
霍掌門趕緊來打圓場,說:“王宗主消消氣,這件事先緩緩,試煉的事情要緊,先坐下先坐下。”
王浩全揮袖坐下,怒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秘境雲聽晚上前,將玄虎的傷處包紮好,對它說:“這段時間是仙門大比,秘境中皆是參加試煉的弟子,隨時都有危險,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這樣你的孩子也安全些,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