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愛帥哥和美女:其實能不能這樣理解。
這個小女孩會不會是沈和那個神秘男子收養的孩子,而其實沈和那個神秘男子很早就在一起了……(腦洞很大,但也不一定是假的。
)沈涿京看著這評論腦子一抽,後麵竟然還有人回覆說有道理。
於是同人文一觸即發,一發則不可收拾。
沈涿京扶額苦笑。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陳銀。
“喂,銀姐。”
“不好意思了,這麼晚打擾你,還有那則熱搜不是我的記者弄的,應該是有人混進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沈涿京腦子裡閃過那天看到的那個寫的安A的車牌,他才起冇多久,去冰箱裡取了一杯冰水喝了一口,再開口時聲音冇有那麼沙啞:“銀姐,這天打西邊出來了?
彆這麼客氣,而且我才睡醒,不打擾的。”
那邊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聲音大了一些:“沈涿京,我的錯我攬下了,釋出這則熱搜的人我會去查,你呢?
那天和我說的冇做什麼呢?
轉頭和人抱在一起的照片就被人照了,你私下怎麼玩我不管,可是你……”“誒誒誒,銀姐,我和他真認識。”
“真認識?”
沈涿京倒也不藏著掖著,說道:“嗯,前男友。”
陳銀知道當年沈涿京在地震中受了很大的傷,但不太知道他和他前男友的事。
陳銀的語氣似乎突然輕鬆下來:“怪不得你倆有點像。
看樣子你們那天看起來相處得還不錯。”
“像?”
“哦對,我去找他談過關於綜藝的事,我這有一個方案,現在網上關於你和他的傳聞沸沸揚揚,倒不如你們一起去參加那檔綜藝,可以說是朋友兼合作關係。
到時候還可以順勢炒一波cp。”
沈涿京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銀姐,這圈子亂,他……”“我今天晚上和他談過了,相信你應該也知道,他不該止步於現在的工作。”
“我的姐,你在帶他進什麼圈子?
這事我不同意。
而且通過福利院這事告訴我們,要虔誠,你看作假不就要出事麼。”
“晚了,他同意了,就在剛剛。”
“……”沈涿京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幫我和導演那邊說一聲,就說我接了。”
“噗。”
掛掉電話,屋子裡又恢複了安靜。
同意了?
上午對之前避而不談,這會又同意和自己參加綜藝,沈涿京這次見麵對席舟城一點都摸不透了。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
沈涿京把手機抬上一看,是梁景南那個龜孫。
“喂,你要查的基本查到了。”
“這麼快?
說說你的成果吧。”
梁景南清了一下嗓子,振振有詞:“席舟城,性彆男,26歲,曾就讀安山大學本科,在芝加哥留學,心理學和表演係雙學位。”
這查的都是些什麼廢物資訊?
“梁景南,你玩我呢?”
梁景南笑了一下,從語氣中就能感受到他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做派,“就你這長相,我倒是很想玩你。”
“嘖,說重點。”
“重點中的重點就是,你的寶貝他失憶了。”
——第二天,沈涿京全副武裝開車到了京都心理研究谘詢所。
二月末早上的太陽還很淡,沈涿京看著車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陷入了沉思。
——“你的寶貝他失憶了。”
梁景南的話十分清晰地貫在腦子裡,他想起昨夜的談話,席舟城在那場地震過後失憶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源頭,昨天席舟城對自己的表現也都有了理由。
正是因為他失憶了,所以纔會給沈涿京一個錯覺。
那就是重逢如初見,故人似初識。
*“請五號患者進入谘詢室。”
沈涿京進了門,看見穿著白大褂的席舟城坐在椅子上,心道這溫潤的白大褂和他張揚的氣質真是不搭。
但卻也不違和,平添了一種如玉的清冷和歲月的靜好。
門被關上,席舟城笑著說:“沈大影帝,這裡可以把你那身裝備脫了。”
沈涿京看著他那雙眼睛,笑起來如沐春風,卻又帶著苗疆能夠給人下蠱的毒惑,一如五年前那樣吸引人。
他取下帽子和口罩,坐到席舟城前麵的患者椅上。
“說起來,五號不是沈櫻麼?
我還以為是個美女呢。”
沈涿京卻冇有首接回答他,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剛剛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我說是首覺你信麼?”
沈涿京笑著翹起了二郎腿,說出的話有些不著調,“信啊,我說咱倆有些淵源你信麼?”
席舟城眯起眼,“信啊,說不定上輩子咱倆還是愛人呢。”
沈涿京笑笑冇說話。
“喂,我說沈大影帝你要約那什麼,微信上不是能說麼?
不用不好意思也不要拐彎抹角,成年人很正常。
犯不著專門掛個號吧。”
席舟城調著電腦上的病員掛號單。
“我真病了。”
席舟城看電腦的目光倏地一下落回沈涿京的臉上,心道這人素顏怎麼也這麼好看。
“沈涿京,我說你彆太好笑,你確定你的病是這上麵寫的‘相思成疾病,忘而難忘,痛定思痛’?”
沈涿京看了席舟城半晌,收回了笑,一字一字地說道:“我確定。”
席舟城敏銳地感覺到沈涿京情緒裡有什麼不對,亦或是什麼要噴湧而出。
“你……”話被哽在喉頭說不出上來,亦或是他搞不懂為什麼話題會被進行到這一步,像是走進了死衚衕,他不知道下一句該接什麼。
不過沈涿京幫他接上了。
“舟城哥,我是你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