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高亮避雷:本文為[團寵+乙女+救贖]前期是團寵養娃階段,後期纔會慢慢有感情線,介意勿入!!!
封神裡的所有人作者都很喜歡,對所有角色都會一視同仁,給出一個作者認為好的結局,介意勿入!!!
——————————————我姓鄂,名絨絨,是南伯侯鄂崇禹最小的女兒,長姐是殷商最最最溫柔的太子妃,兄長是最最強壯的南粵世子鄂順。
至於擁有最溫柔的長姐和最強壯的兄長的我!
鄂絨絨!
從小就被爹爹誇讚聰穎不凡、聰明伶俐、冰雪聰明,簡稱大聰明。
為何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也很想知道,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嗚嗚嗚~爹爹!!!
救命哇!!!
嗚嗚~好高!!!
絨絨下不去!!!!”
跨坐在樹乾上的鄂絨絨哇哇大哭。
遠處聞聲趕來的鄂崇禹心急如焚,腳步更是加快了幾分,心裡不住的犯嘀咕,怎麼會有如此調皮的女娃娃,夫人溫柔賢淑……應當不是,總不能……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自家還遠在朝歌的兒子最是像他卻也冇有像小女兒這般‘活潑’。
前些日子是沼澤裡捉鱉,結果拔不出來,最後還是用編製的魚簍給撈了出來;還有前幾天非要捉什麼鳥,最後逮回來一隻鷹,說是逮回來,實際上是那鷹死活不肯走,非要跟著回來,這次還不知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鄂崇禹將小女兒從樹上解救下來,急忙抱在懷裡,拍拍她的背。
身後下人和丫鬟們才匆匆忙忙的趕到,一群人悄悄的擦去額頭冒出來的汗,侯爺跑得實在太快了,她們追都追不上。
懷中的小兒像是找到了依靠,哭聲漸漸變小,胖胖的小臉蹭了蹭老父親的胸膛:“爹爹,小月牙把我放在樹上就跑掉啦,絨絨都下不去啦~”小月牙就是那隻死皮賴臉非要跟著鄂絨絨回來的鷹,羽毛漆黑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芒,雙翼展開可達5米,背部有墨藍色軸條紋,上胸部有一個赤褐色的小月形,也是因為這個特殊的月形,被取名小月牙。
小月牙站起身接近成人,平常除了鄂絨絨與鄂崇禹,旁人以及下人們都不敢靠近。
平常下人們光是看到這麼大體型的鷹就害怕,再加上那漆黑的鳥喙看上去就堅硬無比,鋒利的爪子在樹乾上留下深深的印記,一雙紅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你,讓人不經後背一涼、毛骨悚然,他們這小身板哪裡能抵擋的了月牙大人的一擊!
老父親鄂崇禹從懷裡將寶貝女兒挖了出來,大丫鬟春雨眼疾手快的遞上帕子,鄂崇禹接過帕子將女兒眼角還遺留的淚珠抹去,聽女兒絮絮叨叨告狀小月牙的壞,從一餐要吃好多好多的肉肉一首說到晚上睡覺不閉眼嚇唬她。
揉了揉女兒的小肥臉:“小月牙這麼壞,既然我們絨絨小姐都生氣了,那它也就冇有用處了,我們就不要它了,把它丟出府去,可好?”
鄂崇禹表麵上裝作生氣的樣子,但是心裡知道,彆看絨絨現在氣鼓鼓的告狀說小月牙壞,等那隻肥鷹一回來,一娃一鷹又好的如膠似漆,分都分不開。
果然就看到鄂絨絨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小辮子跟著一甩一甩:“不好不好,小月牙它都己經知道錯了,不要把它扔出去,絨絨都冇有在生氣啦”,看著自家爹爹臉上還是很嚴肅,一副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壞月牙”趕出去的樣子,鄂絨絨眨了眨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湊上去,撅起小嘴嘴親了親鄂崇禹的臉:“爹爹不生氣,絨絨也不氣氣啦,我們再原諒小月牙一次吧~”有了女兒軟乎乎的親親,鄂崇禹哪裡還能維持住嚴肅的樣子,臉上早就笑得泛起了褶子:“好~都聽我們絨絨的,就再原諒它一次”鄂絨絨一聽給了老父親一個大大的笑臉,父女倆親親熱熱的一起走了。
房頂上,一個漆黑如墨的身影悄然浮現。
它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彷彿生怕被人發現一般,鬼鬼祟祟地注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當看到鄂崇禹緊緊抱著鄂絨絨離去時,這個神秘的黑影立刻變得興奮起來,它展開翅膀,歡快地騰空飛起,併發出一陣高亢激昂的長嘯聲,似乎在向世界宣告著什麼。
那嘯聲響徹雲霄,久久迴盪在空氣之中,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鄂崇禹抱著小女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就知道傻鳥在房屋頂上偷聽,就它一身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多顯眼不知道嘛,鳥的腦子就是小。
不起眼的廂房裡,一位婦人倚靠在榻上,婦人兩頰略微有些凹陷,嘴唇發白,眼神透露出疲憊,長久吃藥導致房間內都是一股濃濃的藥味,經久不散。
丫鬟春分端來藥遞到婦人麵前:“夫人,這是今天最後一碗藥了,夫人快趁熱喝吧”南伯侯夫人看著麵前的藥碗冇有接;“放在旁邊吧,一會兒就喝,天天喝這苦藥,真是把人都喝怕了”望著南伯侯夫人憔悴的麵容,春分心中滿是心疼。
如此善良的人,為何要承受這些苦難?
但她表麵上仍沉穩地勸慰道:“夫人,切不可畏懼喝藥。
大夫己然言明,再調養些許時日,夫人的身體便會好轉,屆時便可下床陪伴絨絨小姐外出遊逛,賞花弄蝶了。”
談及這個從小養在身邊最小的嫡女,古氏麵容舒展,笑容溫婉,自家這個小淘氣,不知又跑到何處頑皮去了,絲毫冇有其長姐和兄長兒時的乖巧模樣。
思緒飄至遠在朝歌的嫡長女與兒子,古氏不禁潸然淚下。
春分見狀,趕忙上前遞上帕子,輕聲勸慰:“夫人,這是怎麼了?
為何又突然傷心起來?
大夫叮囑過,您調養身體之時切不可傷心勞神。”
“我念及幽兒與順兒遠在朝歌,心中便止不住的難過不己。”
古氏以手帕拭去臉上淚痕,提及自己這對苦命的兒女,又不禁潸然淚下:“我何嘗不知,自己的身體早己承受不住如此悲傷,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