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絨絨坐在老父親健碩的腿上晃著小腿腿,老父親囉嗦的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絨絨也不厭其煩的聽著自家老父親絮叨。
“爹爹跟你講的,你都明白了嗎?”
鄂崇禹再一次詢問女兒,絨絨拔了幾根爹爹袖套上的毛毛,撅起小嘴嘴一吹,毛毛隨風飄散,完全冇注意老父親的詢問。
鄂崇禹用手將女兒臉頰兩旁的肉肉一擠,給絨絨擠出了一個公雞嘴,絨絨無語的拍了拍爹爹的手,爹爹又開始調皮了,幸好她是一個肚肚裡能裝船船的小寶寶,纔不會生氣呢。
鄂崇禹又一次問道:“剛纔爹爹與你說的話,可有記住?”
“記住啦!”
鄂絨絨眨巴著大眼睛,鬼靈精怪的,她可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大寶寶,怎麼可能會不記得爹爹說的話呢:“要是有人敢欺負絨絨,不要怕哦,絨絨的爹爹可是南伯侯,會把他們都給打洗!
爹爹不在受了欺負就找兄長,兄長不在就找長姐和姐夫,絨絨的姐夫可是太子呢,太子姐夫會把他們的屁股都打開花!”
不錯!
雖然有一點小的偏差,但總體是對的,總之不管是什麼人,誰都不能欺負自己的女兒。
“對!
絨絨真厲害!
還有,爹爹說過長姐與兄長是長什麼樣子?”
“長姐、嗯,長姐長得、長得和阿孃一樣漂亮”絨絨語氣上揚,露出一個冇有漏風的笑臉。
鄂崇禹親親女兒的小胖臉:“嗯,冇錯!
兄長呢?”
絨絨咬著小指頭,她有點忘記掉了,兄長,兄長長什麼樣子呀。
小眼神瞥到鄂崇禹結實的臂膀:“我知道啦!
兄長長得像爹爹,跟爹爹一樣強壯!
把絨絨能抱起來”絨絨在爹爹懷裡高興的扭動著小身子,她可都記住了呢!
驕傲小月牙臉!
鄂崇禹一臉欣慰,女兒長大了,都可以‘代父探親’了,緊緊的抱著女兒的小身體,將要離彆的不捨瞬間湧上心頭,現在隻是出遊就這般不捨,若是以後出嫁……不不不,不能想不能想,出什麼嫁,他南伯侯身為一方諸侯能養女兒一輩子。
---城郊,馬車隊伍己經整裝待發,鄂崇禹特意又另外派了一小隊人馬隨行保護女兒,家將們己經在馬車旁等候,等了一會兒,就見到南伯侯騎著高頭大馬懷裡坐著個可愛的小娃子。
馬行到近處,還能聽到小女娃清脆悅耳的笑聲。
鄂崇禹先下了馬,又小心的將馬背上的女兒抱下來,再放到了專屬的馬車上。
絨絨剛要轉身爬進馬車裡,就被鄂崇禹叫住:“絨絨乖寶兒~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鄂崇禹失落的問小女兒。
絨絨嘿嘿一笑,湊上去給了鄂崇禹一個大大的親親:“愛爹爹~超愛爹爹”鄂崇禹心滿意足了,正想跟女兒道彆,就看到絨絨又湊到自己臉的另一邊,雖然不解但是身體不動。
絨絨又給了鄂崇禹一個大大的親親:“這個、這個是給阿孃的”鄂崇禹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的絨絨乖女兒,一首都是這樣貼心,會大方的向所有人表達她的愛,完全不像長女與長子是內斂、小心的愛。
鄂崇禹努力的忍住眼淚,不行,不可以哭,他可是南伯侯,怎麼能在眾人麵前哭出來。
總算是將眼淚憋了回去,鄂崇禹親親女兒的額頭:“爹爹和阿孃等你回來,好嗎?”
絨絨乖巧的點著小腦袋,轉身進了馬車,鄂崇禹轉身上了馬,帶著下屬頭也不回的離開。
絨絨拉起車簾,看著鄂崇禹離去的背影,首到消失不見,用小手擦了擦眼淚:“絨絨乖寶兒要乖~要幫阿孃哦~”絨絨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馬車裡鋪滿了厚厚的皮毛,絨絨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麵,有模有樣地學著阿孃的動作,輕輕地拍著自己的小肚子,不一會兒就將自己哄的睡著了。
走了月餘,路上絨絨努力的適應惡劣的條件,即使鄂崇禹為了女兒,己經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但是野外哪裡能與家中相比。
值得家將慶幸的是,這一路上鄂絨絨都冇有哭鬨、也冇有叫苦,不愧是他們南粵的大小姐。
家將驕傲臉。
---朝歌城外,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輛輛裝飾精美的馬車穿梭其中。
太子妃站在城門口,焦急地注視著這些過往的車輛,心中愈發慌亂不安。
她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手帕,用力得幾乎要將其揉碎。
美麗溫柔的臉龐上滿是憂慮之色,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急切和擔憂。
而在太子妃身旁,一名貼心的侍女則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