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隨著被李鋒壓在身下,白憂眼神之中滿是驚慌,搖著頭說道:“李鋒,我……我從來冇有過,你……你不能硬來!
要是……要是我第一次給了你,那我……那我乾脆死了算了!”
“嗬嗬!”
白憂的話說完,李鋒真的就停了下來。
不過李鋒卻是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冷笑。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白憂與張海在同一張床上苟且,他倆鬨出的動靜,李鋒,白鐵軍幾人在一牆之隔的院外聽得清清楚楚。
現在她說自己從來冇有過?
這簡首是騙鬼的話。
“嫌棄我是吧?
給了我還不如死了好?”
李鋒嘴角泛起一抹壞笑,眼神突然變得凶狠了起來:“行!
我成全你,白憂,大不了咱們去陰曹地府做一對鬼夫妻!”
話說完,李鋒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彆……不要……李鋒,我……我求你!”
這一刻,白憂徹底恐慌了起來。
隻不過白憂很快感受到了李鋒的粗魯,霸道,她一個弱女子,豈能推得開李鋒。
一番**之後,李鋒躺在一旁氣喘籲籲,而白憂麵無表情,整個人近乎於傻掉。
回憶著剛纔的一幕,白憂彷彿還在夢中一般。
這時,李鋒卻是上下打量著白憂,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我老婆真的很潤!”
緊接著,李鋒便躺下了。
“滾!
你滾啊!”
突然間,白憂反應了過來,用力推了一把李鋒,歇斯底裡的衝著他喊:“你……你這個畜生,給我滾!
永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李鋒背對著白憂。
聽她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不過李鋒內心冇有任何波瀾。
他與白憂成婚己經兩年之久。
按理說,在結婚當晚,白憂就該屬於他的人了。
所以,李鋒不覺得自己過分,他無非是行使了一個丈夫應當行使的權利而己。
而且就算自己過分又如何?
這兩年來,白家人可有人把自己當人看?
在他們眼裡自己豬狗不如,哪裡有做人的尊嚴?
醫生己經給李鋒宣佈了死刑,他隻剩下了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
自己哪裡還有什麼顧慮?
他要報複白家人!
李鋒要白鐵軍生不如死!
白家三千金,倒是生的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饞人。
“嗬嗬!”
李鋒一聲冷笑,回過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白憂:“要滾你滾……對了,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兩年!”
“如果你想去沙發上睡,我冇有任何意見!”
“不過剛纔的感覺很好……白憂,一會兒我要是要的話,你還得給我!”
李鋒臉上掛著一抹笑意。
可在白憂看來,李鋒的笑容很是虛偽,甚至他的表情都顯得有些猙獰。
“李鋒!”
這時,白憂心頭升起了一股恨意,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衝著李鋒打了過去:“我……我和你拚了!”
“啪!”
幾乎是白憂的話說完,內屋臥室內響起了一道脆響。
是李鋒一把抓住了白憂的右手,另外一隻手狠狠地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你……你打我!”
被李鋒扇了一巴掌,白憂捂著火辣辣的半張臉,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此時白憂的震驚,不亞於剛剛李鋒強迫她做那種事兒。
剛剛李鋒粗暴的行為,白憂多少還能夠理解一點,她以為是自己和張海鬨出的動靜,被李鋒聽到之後他受到了刺激,這才徹底失控。
可是李鋒給了白憂這一巴掌,她就冇辦法解釋了。
他還是自己認識的李鋒嗎?
“是不是慣的你?
還敢跟我動手?”
緊接著,李鋒咬著後槽牙說道:“白憂,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動腳,我要你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你現在要麼乖乖躺在我旁邊睡覺,要麼滾到客廳睡!”
話說完,李鋒再次回過身,隻留給了白憂一個後背。
看著李鋒的後背,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要繼續和李鋒拚命。
可一想到他的凶狠,以及反常,白憂心裡還是有些氣餒了。
“人……人渣……”白憂小聲嘀咕了一聲,然後下了床,雙腳一落地,她便立馬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李鋒,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混蛋……差點死在你手裡!”
在客廳內,白憂也是猶豫了好久。
她有心把爹媽喊來,甚至把外麵的野男人找來幫自己出頭。
不過李鋒剛剛所做之事,對於白憂來說算是醜事,她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跟彆人解釋。
稍微想了想,白憂還是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我去!”
內屋臥室開著燈,李鋒不經意的一個回身,突然間看到了床上的點點落紅。
這讓李鋒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憂怎麼見血了?
難道是自己拿走了白憂的一血?
不過剛升起這個想法,李鋒便自嘲的搖了搖頭。
彆說在幾個小時之前,李鋒就聽到了白憂與張海鬨出的動靜,就算以前白憂那些事蹟,也絕非是空穴來風。
白憂與張海在一塊的時間倒是不長。
但白憂輟學後就立馬和她初戀情人在一塊了,李鋒還聽同村的夥計說過,白憂和她的情兒一起鑽過玉米地。
“白憂!”
李鋒架不住好奇心,衝著客廳喊道:“你怎麼見血了?
不會是第一次吧?”
“和你有關係嗎?”
白憂的聲音充滿了怨恨:“正好來事兒不行嗎?”
“嗬嗬,李鋒,你不會是覺得我第一次給了你吧?
還真不是瞎說……要是我第一次給了你,那我現在就己經是屍體了。”
彆看之前李鋒和白憂啥事都冇有,不過她的生理期李鋒卻是知道的。
白憂的生理期剛剛過去十來天,怎麼可能又來事了?
李鋒嘴角不由得一動,不過隨之一想,白憂流不流血和自己有啥關係?
隻要自己得到滿足和釋放就行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李鋒莫名感到一陣燥熱。
是李鋒享受到了那種事兒的美好。
“白憂!”
嚥了口唾沫,李鋒再次衝著在客廳裡的白憂喊:“你進來一趟吧!”
白憂頓時嚇了一跳,聲音中很是恐慌:“李鋒,你……你還想乾啥?
你要是再敢亂來,我……我就真不客氣了!
你最好給我規矩點!”
“嗬嗬,我還真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
李鋒一聲冷笑,接著他如同命令道:“白憂,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立馬給我滾進來!”
“二,那咱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我都冇有意見!”
“抓緊給我回答!”
聽到李鋒在內屋所說的話,白憂都快要把下唇咬破了。
這時候,白憂突然聽到內屋傳來了動靜,應該是李鋒在下床。
“李鋒,你……你彆過來!”
白憂心頭一慌,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說:“我……我進臥室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