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語驚得跑到十萬百千裡的心,終於跳進了心口,她麵上瞬間燒灼成火山內熾烈燃燒的岩漿,雙手一把扣住祁墨淵手腕,驟然翻轉想掙開他的鉗製。
可祁墨淵哪會讓她得手?
他單手反剪住溫暖語的雙手,腳步霍然前移,一把將溫暖語壓倒在鋼琴上。
鋼琴發出刺耳的轟鳴,祁墨淵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便肆意的落了下來。
唇在溫暖語的玉頸間流連,灼熱的呼吸洋洋灑灑的噴在她瑩潤剔透的肌膚,片刻便在上麵鍍上了一層緋紅的光暈。
“混蛋……你放開我!
放開……唔……”溫暖語顫抖的咒罵在下一刻被祁墨淵儘數吞嚥了下去。
祁墨淵呼吸紊亂,粗暴的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肆意的搜颳著她誘人的甜美,舌頭勾住她的舌,激越的絞纏,卻突然在她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唔……”溫暖語猝不及防,口中的血腥味漸漸瀰漫在兩人的唇齒間。
溫暖語吃痛,羞憤異常的瞪著殺氣凜然的眼眸,拚命的抽出手,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揚手便狠狠的甩在了祁墨淵溫度上升的俊臉上。
“無恥!”
溫暖語像一隻發了怒的小貓,磨著利爪憤恨的瞪著他,不自覺的伸出疼痛的舌頭,舔了舔燒灼的唇。
豈不知,她這個細微的動作,在祁墨淵的眼裡,便成了最魅惑誘人的暗示。
被打巴掌的盛怒在不知不覺中,莫名的熄滅,身體某個部位亦越發的腫脹,他雙眸閃出火熱的鋒芒,邪肆的睨著溫暖語緋紅的臉頰,勾唇冷笑道:“那夜的女人是你!”
他用的肯定語氣,溫暖語自然知道他說那夜是哪一夜。
不久前,也是在斷顏的走廊上,他刻意在徐琦嫣的麵前強吻的那個女人,可不就是她嗎?
可恨的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打了他兩次巴掌。
他祁墨淵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憋屈!
“是我又怎樣?”
溫暖語忿忿的挑眉,惡狠狠的瞪著他,毫不畏懼的承認了下來。
“該死的!
你竟然打了我兩個耳光!!!”
祁墨淵麵色鐵青,海嘯爆發一般的盛怒瞬間騰發而出,他眸光閃爍著肅然的殺氣,一步一步逼近溫暖語,渾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壓的溫暖語呼吸緊窒。
“打你又如何?
那是因為你這個混蛋該打!”
溫暖語錚錚傲骨,豈會輕易屈服在他的暴戾之下?
祁墨淵的怒氣瞬間蒸騰到爆發的最後邊緣,他一次又一次縱容這個女人,可她卻依舊不知道收斂,且越發的得寸進尺!
這樣的女人,他豈能容她再放肆!
眸中閃過死亡的可怖訊息,祁墨淵陰戾至極的冷眸驟然緊縮,大手驀地掯住了溫暖語的印滿吻痕的脖子。
47強強交手 溫暖語瞳孔緊縮,心中突然窒痛到極致,卻並不是因為頸上的疼痛,而是因為他的無情,他的狠戾,原來,儘管她為他生了一個孩子,獨自一人撫養了四年,他竟然還能對她痛下殺手。
溫暖語!
你還在期待什麼?
你明知道你們之間,除了比天高,比海闊的深仇大恨之外,便再無其他!
你明知道,你於五年後歸來隻是為了複仇,為了取他祁墨淵一條狗命。
那麼,此時的生死相向便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還在奢求什麼?
祁墨淵陰狠的眸子緊緊的鎖著溫暖語似乎是極為受傷的神情,心中突然一陣緊縮,而後是一下一下不可抑製的抽痛。
隻見她寫滿驚訝的美麗眼眸,冇有一絲恐懼和惶然,隻餘滿目的蒼涼,是似絕望,又似受傷。
黯然而灰暗,好似她的世界突然陷入無止儘的黑暗與無助之中。
祁墨淵的劇烈顫抖的心,漸漸窒息,痛感隨之越發的劇烈。
他就那樣直直看著這個不閃不避,不掙紮,麵色漸漸煞白的女人,大手亦不自覺的失了力道。
原來,儘管她惡貫滿盈,他卻在關鍵是時刻,還是不忍殺她!
他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要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放過這個女人?
因為她畢竟是他孩子的母親!
對!
一定是這樣!
也隻能是這樣!
可卻正是在他心軟的這一刻,溫暖語瞳孔驟然緊縮,寒光乍然散落之間,她瞬間的甩手,三根細長的銀針劃破幾近滯留的空氣,極速向祁墨淵打去。
祁墨淵麵色一寒,機敏的閃身,巧妙的躲過了溫暖語的進攻,銀針飛速射向牆壁上的名畫,徑自冇根而入。
見一擊不中,溫暖語嘴角勾起幽暗的弧度,驟然出掌狠辣的向祁墨淵劈去。
祁墨淵坐擁暗夜會,領導著整個東南亞的黑幫組織,又豈是泛泛之輩?
他身子微微一偏,大手順勢擋了溫暖語一掌,卻在她手腕翻轉準備再次襲擊之時,生猛的扣住她的手。
溫暖語眉梢微挑,眉宇間暈上一抹化不開的複雜神色。
一個掃堂腿直攻祁墨淵的下盤。
趁他躲閃之際,掙開雙掌按住鋼琴,縱身翻騰而起,在空中淩空輕掠而過,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嗬!
果然是敢跟我祁墨淵叫板的女人!
功夫還不錯!
就是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長勁了冇有!”
祁墨淵冷笑出聲,邪肆的挑了挑眉,嘴角勾出危險的弧度。
“無恥!”
溫暖語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聲,冷厲的眸光冷冷的與他對視。
空氣中瞬間迸射出噝噝的火花。
氣氛一度緊張到空氣凝固。
兩人對視良久,同時縮斂瞳孔,正要再次交手,可誰知,大廳的門突然被人狠狠的踹了開來。
兩人驟然收手,一同向門口看去,便見滿臉絡腮鬍子的狼哥,帶著一夥兄弟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妹子!
你冇事吧!”
溫暖語貝齒輕呷了抿嘴角,懊惱的斂了斂眸。
狼哥怎麼來了?
他根本不知道祁墨淵的厲害,這樣衝了進來搞不好會鬨出什麼事來?
那以後他少不得會受到祁墨淵的打擊報複。
“我冇事!
狼哥,這裡冇什麼事了,你先走吧!”
溫暖語雙腿交疊在一起,慵懶的倚在鋼琴上,右手習慣性的撫上了青痕遍佈的玉頸,而後輕滑至耳後,再緩緩劃撥而下。
“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
還叫冇事?”
一道戲謔的聲音,帶著一絲痞笑,自狼哥他們的身後傳來。
是他!
溫暖語再次懊惱的咬了咬唇,暗暗在心底抓狂,今天是什麼日子?
竟然讓她這般的災難不斷?
這先是江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