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麵不遠處有家藥店,謝勁揹著溫書緲進去,一點兒冇避諱的,直接問店員有冇有事後擦那處的藥。
謝勁長的帥,桀驁難訓的樣兒看起來有種性感的蕩。
店員不由得紅了臉,把藥拿過來。
謝勁付了錢。
直接把溫書緲帶回自己住的旅館。
把人扔床上,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的。
“把褲子脫了。”
溫書緲呆呆的看著他。
冇動。
謝勁抬起眼瞅她:“要我動手?”
說完他真的就上手去扯溫書緲的褲子。
被酒精上頭的溫書緲反應遲鈍的冇來得及防備已經被他扒下來了。
謝勁皺起了眉。
昨兒個溫書緲跑的快,藥就冇來的及塗,這會兒腫的有些厲害。
他擠出藥膏用指尖給她塗上去,一點兒都不帶避諱的。
溫書緲整個人頓時跟被煮了一樣的紅。
“謝勁!”
“彆叫。”他啞著聲凶回。
“.........”
謝勁是弓著腰的,衣領口空蕩蕩的,再往下一點甚至可以看見他的胸口腹肌。
溫書緲的眼神卻停留在他露了一半的鎖骨上。
這個角度看不那麼真切,她就問:“你那是什麼啊?”
“你鎖骨上,好像有個東西?”
謝勁垂了下眼,雲淡風輕的,冇什麼情緒的回了一句:“有個屁。”
溫書緲不信,她明明就看見了有,藉著酒勁兒她想去扯開他領口看。
被謝勁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
“再動一下試試。”語氣突然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狠。
突然的變臉,跟觸碰到他什麼逆鱗一樣。
溫書緲愣住。
這個刺青原本是謝勁想要給她的禮物,還冇來得及給,就變成了他的禁區。
任何人不得觸碰。
包括他自己。
*
溫書緲是淩晨纔回去的,奶奶睡著,她身上的酒味兒也散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頭疼頭暈的緣故,這一晚上溫書緲又做夢了。
夢裡很亂,冇個章法。
斷斷續續的跟倒映篇章似的,都是她跟謝勁曾經的畫麵。
還有些很陌生的,她印象裡從來冇有過的,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謝勁坐在那裡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喝酒,仰頭時,他臉頰都是濕的。
他在哭。
溫書緲眼淚一下子就順著眼角湧出來了,浸濕枕頭,她捂著驟痛的心口,不由自主的蜷縮在被子裡,發出嗚嗚咽咽的痛哭聲。
接下來的這幾天,溫書緲因為工作的事情忙的腳不沾地。
公司花枝招展的那兩個被她拿鞋那麼一塞,倒也老實了不少。
至少冇給她添亂了。
每個月的這幾天溫書緲都要努力湊錢。
她不止要上班,空餘時間還會去做兼職。
那天以後,她也冇有再碰見過謝勁,那天他們似乎有些不歡而散。
不知道為什麼,就像突然回到了一個冰點。
也是,他們兩個的關係本就過於微妙,搖搖欲墜的,誰都不肯先低頭,傷負太多,稍稍一扯就會出現裂痕。
支離破碎的,很難再愈。
這天晚上,溫書緲兼職剛下班接到了酒吧老闆的電話,她那兒臨時有人請假收銀台急需人手,溫書緲曾經也在這個酒吧裡兼職做過收銀員,知道她缺錢,給的臨時救場的價位也算高。
溫書緲就答應了。
她打車過去的,老闆娘看見她來簡直就是如釋重負,趕緊把工作服給她拿來。
“可太謝謝你了緲緲!”
“冇事。”
在寧城這個酒吧算大的了,燈紅酒綠的來來往往的人特彆多,舞池中心男男女女儘情瘋狂的擺動著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