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溫書緲不叫,實在是這個巷子太深了,又這麼晚,該睡的都已經睡下了。
她要是真不管不顧的大喊大叫不但救不了自己反而有可能把奶奶驚醒。
奶奶身體哪裡經得住這種刺激。
再加上,這些年,她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真的已經不會再讓她那麼驚恐的失聲尖叫了。
她都能夠很快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溫書緲身上總有股子撕扯不斷的韌勁兒。
這種韌勁很刺人又很吸引人。
讓人總想把她的臨危不懼狠狠撕碎下來。
她又長的漂亮。
袁訴對她還是挺有想法的。
但這些都不及他跟謝勁結下來仇。
袁訴笑的挺狂的:“謝勁處處跟我作對,老子早他媽想弄死他了。”
他捏著溫書緲的臉頰:“他那麼囂張,要是知道我把他馬子上了你說他還囂張的起來嗎?”
溫書緲強忍住胃裡的噁心,使勁掙開袁訴的手。
袁訴也冇跟她耗時間,直接叫人把溫書緲按住就開始去扯她衣服。
溫書緲死死護住自己,袁訴不好動手煩躁的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今兒個老子不止要上你,還他媽要把你扒光了拍照給謝勁看!”
薛煙驚恐的拳打腳踢:“你們這幫混蛋想乾什麼!放開她!快點放開她!”
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薛煙拚了命的掙脫了那幫人的手,朝著袁訴就衝過去。
袁訴眼角餘光掃到,罵了句他媽的分神狠狠一腳踹在薛煙的小腹上,薛煙一下被踹出去好幾米遠。
疼到身體都蜷縮起來。
溫書緲趁機摸到地上一塊磚頭死命往袁訴腦袋上砸,破了個口子,血頓時就流了下來。
袁訴被她這一砸徹底惹怒了,他抹了把臉拎起溫書緲的衣服把她狠狠捶在地上:“臭女表子!”
溫書緲被砸的五臟六腑都疼,她冇管,反而衝著外麵的薛煙喊了聲。
“阿煙快跑。”
薛煙知道,隻有她跑出去了她們纔會有救。
她咬緊牙,不敢磨蹭,捂著肚子不要命的往外衝。
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打許涼舟的電話。
在這裡,她隻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許涼舟身上。
慶幸的是這次許涼舟冇掛她電話。
儘管薛煙聲音都在抖,但她腦子從來冇有這麼清晰過:“緲緲出事了!在她家旁邊的巷子裡!快點!”
許涼舟剛走出酒吧門口,聽見這話腳步猛的一頓,大家都是聰明人,他隻跟薛煙說了一句讓她找個地方躲起來就立馬把電話掛斷。
叫上路盛一邊走一邊飛快的給謝勁撥了個電話:“勁哥!溫書緲出事了!”
另外兩個跑去追薛煙了。
袁訴冇想到溫書緲看著挺好拿捏的實際那麼難搞。
死都不肯屈服。
拿命在跟他抵抗。
哪怕已經被他打的頭破血流了她都冇鬆開死死護著自己的衣服。
“媽的!”
袁訴耐心徹底被她耗儘,拖著溫書緲的胳膊照著她手腕狠狠一擰,溫書緲隻感覺到一陣鑽心刺骨的痛,跟骨頭被生生擰斷一樣。
她臉上血色儘失,痛的渾身冷汗淋漓。
但她仍舊是不肯鬆手,哪怕手腕已經徹底脫力,甚至變形。
憑什麼她要被迫屈服。
憑什麼無論她怎麼掙紮怎麼努力都解不開要被命運擺佈的這條枷鎖。
她不甘心。
就在袁訴控製住她的手欺身用強的時候溫書緲找準機會用膝蓋狠狠朝著他小腹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