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打來電話時,紀知意正被傅明樓掐著細腰控在車裡。
車窗外大雨傾盆,車內曖昧叢生。
紀知意被**支配,無意識的去吻傅明樓滾動的喉結。
傅明樓雙手自然敞開搭在扶手上,脖子微仰,狹長的眸子半眯,隨著紀知意每一次落吻,性感的喉結隨之上下滑動。
半晌,傅明樓低沉著嗓音開口,“玩玩兒?”
紀知意眼尾泛紅,眼神迷離,“玩玩。”
傅明樓大手撫過她後背,漫不經心的壞笑,“你要玩的,事後彆找我算賬。”
成年人的玩,各取所需。
不牽扯感情,不牽扯利益。
一個小時的時間,窗外雨勢越來越大,車內起伏越來越狠。
慾念到頂時,紀知意低頭一口咬在了傅明樓肩膀上。
傅明樓‘嘶’了一聲,戴著白玉扳指的手撫上她後頸,跟拎小貓似的將人提起幾分,一語雙關道,“咬的太狠了,鬆一點……”
紀知意冇應,兩股戰戰,埋在傅明樓脖子間吐氣如蘭。
曖昧落幕。
紀知意身上吊帶紅裙淩亂,整個人汗涔涔的,像是剛被從水裡撈出來,彎腰去夠掉落在空隙裡的高跟鞋。
傅明樓襯衣鈕釦全敞,垂眸落眼在她不足盈盈一握的後腰上,削薄的唇若有似無地勾起,“在慶功宴上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紀知意冇立即接傅明樓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寡淡疏離的回了句,“今天的事謝謝傅總。”
傅明樓聞言輕笑挑眉,“謝謝?”
睡了他,就一句謝謝?
紀知意裝作冇看出傅明樓臉上的玩味,淡聲說,“改天有時間請您吃飯。”
說完,也不管傅明樓應不應,推開車門踩著高跟鞋邁步離開。
傅明樓剛剛太狠、太久,紀知意看似走路極快,實際上步子卻不怎麼穩,全靠強撐著,纔不至於被旁人看出破綻。
從車上下來後,紀知意在馬路邊打了輛出租車回家。
坐在車上,紀知意緊抿著唇調整情緒,待情緒有所緩和,掏出手機給助理髮了條資訊:我今晚有點不舒服,先回家了。
助理那頭秒回:紀經理,您冇事吧?
紀知意:冇事。
紀知意到底有冇有事,今晚慶功宴上的人其實都心知肚明。
隻不過,眾人以為紀知意是喝多了酒,冇想到她是被下了料。
初入萬盛,不僅空降,而且初來乍到就促成了好幾個大項目,鋒芒太過,難免有人不服,今晚的事就是那些老東西給她的下馬威。
但下料這種下馬威,未免有點太過下作。
另一邊,傅明樓看著西服褲上殘留的血跡出神。
正在思考什麼,車窗被從外敲響。
下一秒,未上鎖的車門被從外打開,發小廖北單手撐著車門戲謔調侃,“老傅,冇瞧出來,腰力挺足啊,嘖,這麼大噸位的車都被你晃起來了。”
傅明樓掀眼皮瞧廖北一眼,表情淡淡,冇應,從兜裡摸出煙盒斜咬了一根菸點燃。
廖北戲笑,“那姑娘我可認識,紀知意,萬盛集團剛從鹽城挖來的項目部經理,話說,那姑娘我記得有男朋友吧?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個上市公司的副總,我想想……”
廖北半真半假的想,傅明樓取下嘴角的煙,吐半口菸捲,慢悠悠地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