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陀、雨林深處、“哥,你說這娘們兒一路作死到底想乾什麼啊?”
被稱為哥的大鬍子看著滿身狼狽的兄弟,低頭簡單為自己包紮下傷口,“昆子,如果這次咱哥倆能活著回去,他孃的老子一定讓呉貳白好好出出血!
不然都對不起這一路死去的兄弟!”
叫昆子的男人跟著狠狠點頭,“草!
要他媽知道這娘們兒這麼能作死, 當初說什麼都不會接下這活!”
而那個被他們視為眼中釘卻無可奈何的女人,則孤身走進蛇窩,來去自如的從裡麵翻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大鬍子和昆子二人看著在她手中猶如玩具般被扔來丟去的野雞脖子,瞬間想到了前麵兩條被她拳拳轟在臉上都不敢反抗的雙麟大蟒。
齊齊打了個哆嗦,低聲罵著,“孃的!
也不知道這娘們到底跟呉貳白有什麼關係!
媽的這種變態還需要人保護?”
“哥,我們這一路都冇有遇到彆的人,說不準這娘們隻是跟蛇比較有緣,我們先看著,這裡頭總不會有比野雞脖子更駭人的蛇了!
隻要堅持到她無聊,我們也就可以回了。”
兩個小時後……大鬍子兄弟顫抖的摔倒在地,相互攙扶著起身不斷後退。
“哥、哥、她、她……”“媽的!
閉嘴!”
大鬍子屏住呼吸,帶著昆子緩慢的往後挪著。
他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水池中的蛇母,和剛被蛇母重重甩飛卻毫不猶豫又跳上前挑釁的女人。
陷入暴怒中的蛇母彷彿早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此刻它足有籃球大小的蛇眸正盯著昆子。
“臥槽!
哥!
不行!
我們得快走!”
僅是短暫的一秒,昆子便慌得嚇破了膽似的,不顧自己己經濕透了的褲子拉起大鬍子就要跑。
“等等!”
大鬍子拽住他的胳膊,“不對勁!”
昆子被強行按住,才發現剛還近在咫尺的蛇母此刻己經消失不見,而那個一路上可勁作死還越挫越勇的女人,卻奄奄一息的昏迷在兩人的腳前。
一週後、杭州、大三掛斷電話後恭敬的稟報,“二爺,北京那邊傳來了訊息,妘小姐隻是斷了兩根肋骨,昏迷原因是過度勞累,並無大礙。”
呉貳白的麵上平淡,放下手中的棋子,“十西年了。”
“十西年了。”
大三輕歎,“二爺,恕我多嘴。
妘小姐雖然能力強,但這些年來她的行事作風愈發極端,感情淡漠的跟冷血動物似的,我們繼續跟她合作的話……。”
“無礙。”
呉貳白唇角微勾,“這十多年她的變化都在我的可控範圍內,未來我們需要的正是她的心狠手辣。”
大三想到那個能麵無表情徒手扯斷一條一米長的蛇生吃果腹的女人,不禁止住了嘴,隻問道,“二爺,您的意思是?”
呉貳白低頭看著麵前的殘局,“童年的玩伴,總是讓人難忘的。”
聽見呉貳白的話,大三瞭然一笑,“對啊!
小三爺跟妘小姐打小就玩的最好,讓小三爺來暖化她尋死的堅決,肯定冇問題。
隻是,孩子們都大了,也不知小三爺還願不願意……”呉貳白唇角微勾,“是啊,孩子都大了,有些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話落、子落、他的思緒也跟著回到了十七年前的那個冬天……(寶子們彆嫌墨嘰,我要稍微交代一下末末的背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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