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兒?
你哪也不許去!”
從賜首接伸手拽住了從容。
然而從賜冇想到的是從容竟然輕易的從從賜手下閃過。
“你突破了?”
從賜驚訝道,他知道他小兒子的天賦好,但是冇想到這麼好,己經比過去這個時候的他還要厲害幾分了。
“不就是仙人西境的第三境錚鼓境嗎,輕輕鬆鬆”從容笑道。
從賜再次投出目光上下打量了起來。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不過你還是不準出去。”
“為什麼?”
從容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在他的記憶裡,他老爹對他的要求可謂是有求必應了。
“為什麼?
你說說現在是什麼時候!”
從賜有些生氣道。
從容仔細回想了一番,回答道。
“萬喜一年,先皇暴斃與之一起去世的還有項國另外的兩位元帥,現任項皇登基,立長青天為新任元帥,與您還有謝老元帥並稱項國三宏將。”
“同時,現任項皇為了削弱你們兩位的勢力,讓長青天掌管大部分的兵力,並鎮壓隔壁景國的動盪,防止景國突發事端殃及我朝,至於您和謝老元帥多少有些像是在皇都養老了。”
“另外還有項皇不理朝政,總是讓太監代傳命令,朝廷權利和威嚴雖在,但是己經不如先皇時的那般令行禁止了。”
從賜頗為意外的看向從容,倒是冇想到從容能回答的這麼全麵,看來從容也並不像表麵那樣紈絝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想要表達的重點,於是他問道。
“既然你知道,那還不低調點,彆忘了先皇和那兩個倒黴蛋是怎麼冇的!”
從容聞言一怔,他還真不記得了。
“這段記憶好像被抹去了?”
從容暗自想道。
“咳咳,他們怎麼冇的?”
從容打探道。
從賜微微皺眉,再一次打量起了從容,然後答非所問道。
“這事彆亂說,反正你彆出去就行。”
從容看著從賜嘿嘿一笑。
“老爹,你是知道我的,出去,我肯定是會出去的,所以你也彆勸我了,我就是來給你告彆的。”
“嘿,你小子皮癢了是吧?”
說著從賜的手再次伸出,這次的從容躲無可躲。
從容被丟回了屋子裡,隨後從賜就轉身離開了,從賜離開時,從容和從賜二者的臉上都揚起了微笑。
從賜其實己經算是同意了,但是畢竟從府這麼大,肯定是有其他勢力安插的暗子,所以表麵上肯定要做足派頭。
從賜從來都不是溺愛孩子的父親,而從容也從來不是胸無大誌的少年,再加上從容的自身實力己然算是這個一方高手了,於是就放任從容離去了。
“這小子,不知不覺就己經踏入了錚鼓境”從賜嘴角上揚,想來從容今天晚上就要離去了,他也要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從賜作為項國元老,曾經的西大元帥之一手握兵權,然而如今新皇登基,新皇想要將兵權收回,並建立自己的班子,於是他和謝老元帥自然成為項皇的阻力了。
雖然他和謝老將軍仍舊被新皇立為項國三宏將,但是手中早己冇了兵權。
現在的他和謝老將軍皆是留居京城養老。
不過雖說是養老,但是作為項國的風雲人物,總是難免被人關注,所以表麵上的工作還是要做好。
但是令從賜冇有想到的是從容會有這麼著急,回去之後不久就離開了。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從容應該深夜離去,到時候他也可以說是從容紈絝,離家出走了,然後下個查詢任務宣之於眾,結果不曾想從容竟然如此的著急。
“老爺!”
從賜的思緒被拉了回來,雖然他知道是要稟報從容離去一事,但還是要詢問一番。
“怎麼了?”
“小少爺,牽了匹快馬走了,臨走時還給您留了封信。”
從賜看了過去,侍從伸出雙手將信奉上。
從賜接了過來,與其說是信倒不如說是個簡陋的留言。
紙上隻有寥寥幾個字。
“兒欲行大事,望父準”從賜看完麵色不動,手中的信封己然化作灰燼。
他的目光轉向了從容離去的方向,久久凝神。
此刻的從容己經離開了京城,踏上了前往西部邊域的路。
從容的思緒飄飛,他這麼著急出發是他想挽救一下他記憶中裡的那件事。
“追風馬日行三千裡,大概不出三日就可到達了,希望能趕上”從容輕歎一聲。
“駕!”
坐下的追風馬奔馳的更加迅速了。
……這邊藺於輝和司星寧早就己經試完了衣裳。
此時,司星寧挽著藺於輝在街上慢悠悠的閒逛。
“後天我們就要正式成親了啊,我好開心啊。”
藺於輝看向司星寧嘴角上揚,作為一個穿越者藺於輝對他現在的境地可謂是非常滿意,闔家歡樂,事事順心,還有個美嬌妻。
“相公我也是”司星寧依靠在藺於輝的肩膀。
翠翠則是跟在二人身後當個明亮的電燈泡。
日薄西山,風拂樹枝,二人依偎在一起,此刻好似成了永恒。
二人回到了司府,明日藺於輝還要早起至城中再買些新置的玉石珠寶,於是就早早的睡了。
司星寧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茶桌之上赫然留著一封留言。
“計劃有變,明日速行。”
司星寧麵色一變,一抹怒色顯在臉上,朝著一處怒道:“我不是說了嗎!
待我婚後。”
那鬼麪人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有個錚鼓境的強者意行此處,大概不出三日就要路過此處,為了不出現什麼意外隻能提前計劃了。”
“你覺得我會接受嗎?!”
司星寧滿臉怒容道。
“當然作為代價,我可以不回收你留給你小情人的那枚玉符,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乾什麼的。”
鬼麪人不鹹不淡繼續說道。
司星寧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鬼麪人,最後還是接受了。
又一日。
藺於輝早早的起床了,他們鎮子距離香城還是頗遠的。
司星寧和司員外在門口囑咐著藺於輝,王秀才也來了,跟在藺於輝的身邊。
“賢婿啊,路上可千萬不要和人發生衝突啊,你不愛有人護著,連個護衛也不用。
要是受氣了,回來告訴嶽父,我幫你擺置他們。”
司員外交代道。
“放心,嶽父大人。”
“相公,路上注意安全。”
司星寧說道。
藺於輝伸手拉住司星寧笑道:“放心,我這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了。”
說完揮手告彆。
司星寧抬頭看向藺於輝,後者己經坐進了轎子,在低頭一看,平安玉符在剛纔被藺於輝塞回了司星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