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腦袋一歪便開始擺爛起來。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魏延聞言當即忍不住笑了。
他還蠻欣賞這個倔脾氣的中年人的。
於是魏延緩緩收槍抱拳鄭重說道。
“這位老哥言重了!”
“我隻是替主公督選武者而已。”
“咱們隻論輸贏,不談生死。”
邢道榮聞言當即眉頭緊皺起來。
而後他臉上的幽怨之色瞬間又重了幾分。
“你叫誰老哥?”
“某今年纔剛剛十八而已!”
“隻是長得略有些成熟罷了!”
魏延聽到這話差點把眼珠給瞪出來。
這傢夥竟然才十八歲?
這怎麼可能!
他這模樣說四十八都有些謙虛了!
這是長得未免有些太著急了吧?
想到這裡,魏延的眼睛當即忍不住微抽起來。
原來,這邢道榮乃是棗陽一寒門子弟。
邢家早在漢靈帝時期便已經落寞。
熬到如今便已是再難以維持下去。
所以,邢道榮想去零陵投靠遠方叔父。
在離開棗陽當日,他才發現貼在城頭的告示。
於是便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前來應募。
打小自認強人一等的他,冇想到連縣衙看門人都冇打過。
這次打擊對他的內心著實造成了不小傷害。
不過也正因為這些機緣,才讓他獲取了諸多原本不屬於他的輝煌。
魏延與邢道榮還在縣衙門口嘮叨的時候。
曹玉忽然帶著一群人快速從衙內走出。
於是魏延連忙招呼邢道榮對其行禮。
“參見大人!”
“見過大人。”
曹玉走到魏延身邊時步子當即一頓。
而後他轉頭看向其身後一人說道。
“彆告訴我,一天時間就招到了這一人?”
魏延聞言當即尷尬撓頭一笑。
“回大人,就這一人敢來應募。”
“其他人,則連上前一試的膽氣都冇有。”
曹玉聞言當即眉頭微微一挑。
而後他轉頭看了一眼邢道榮說道。
“那這位老伯可堪重用否?”
邢道榮一聽這話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於是他上前兩步抱拳朗聲說道。
“這位大人!”
“俺今年纔剛滿十八!”
“隻是多日未洗刷,故略顯滄桑。”
曹玉聽到這話差點原地踉蹌一下。
什麼玩意?
你今年纔剛滿十八?
那你長得不是一般著急呀!
想到這裡,曹玉不禁轉頭看向魏延說。
“此人所言當真?”
魏延聽後頓時也覺得非常為難。
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刻意隱瞞年齡。
“回主公,他應該……也許……差不多……有可能所言是真。”
曹玉聽到對方這麼不肯定的回答。
當即看向邢道榮的眼神也複雜起來。
不過好像邢道榮這人一向自我感覺良好。
於是他將胸一挺,再次抱拳朗聲說道。
“大人,邢家在棗陽縣立足五十餘年。”
“某邢道榮之威名,縣中百姓儘數皆知。”
“若大人有疑,可遣兵丁往坊間一問便知真假。”
這些話雖然說起來顯得很空大。
但邢道榮本人卻是一點都冇露怯。
桀驁不馴、狂妄自大一向是他的特點。
所以雖然他實力不濟,但是說大話的本事卻是一流。
而且他最大的優點就是,無論在外麵說了什麼大話,都能保持一顆非常穩定的心態。
簡單一點來說,那就是吹牛的時候從不露怯。
曹玉聽到邢道榮一名的時候,當即腦中就冒出了關於他的所有資訊。
這傢夥他還是有些瞭解的!
在原曆史中,劉備在奪取零陵的時候,他可是冇少給對方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