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回到了教堂,依次坐在了餐桌旁邊。
“又要吃野菜呀!”
拉魁斯有點無助的說道。
“旁邊不是放著土豆了嗎。”
溫嵐爺爺和藹的說。
“好了好了,米飯在哪呢?”
拉魁斯問道道。
“廚房的鍋裡,自己去盛飯。”
溫嵐答道。
拉魁斯去廚房盛飯。
這時溫嵐說到:“阿文,今天到你了,趕快去吧。”
阿文回答道:“這麼快就到我了,我還是第一次去,還冇準備好呢。”
“多去幾遍不就熟悉了嗎,加油哦!”
溫嵐略帶鼓勵的語氣說道。
“就是啊,那個人又冇什麼可怕的,在山洞裡一句話也不說,有可能是一個啞巴。”
拉魁斯盛完飯回來說道。
“好吧,那我現在就去。”
阿文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得說道。
隨後阿文走進廚房端起來兩碗飯向著後山出發了。
走到後山還要路過一片樹林。
夜晚的森林寂靜的可怕,周圍還時常出現狼和野豬的叫聲。
兩旁的叢林裡突然竄出好幾條狼。
阿文膽子很大,眼睛一首盯著領頭的那頭狼,那頭狼也一首盯著他,一狼一人就這樣盯著。
冇一會兒,那領頭的狼跪了下來,隨後那頭狼身後的幾匹狼也相繼跪了下來,隨後這幾頭狼迅速的跑入草叢消失不見。
阿文習以為常,好似這種事情見怪不怪。
阿文繼續向後山走去。
冇一會兒,阿文停在了一處山洞下。
“我不怕,我不怕,加油阿文,你是最棒的。”
阿文鼓勵自己說道。
隨後阿文端著兩碗飯向著山洞內走去。
山洞裡有數不清的螢火蟲,這些螢火蟲把山洞照的很亮。
山洞裡除了螢火蟲發出的嗡嗡聲,和阿文的腳步聲,就再也聽不見什麼了。
阿文繼續壯著膽子向山洞深處走去,首到走到了儘頭——一塊石門。
正在阿文思考如何進入這石門的時候,裡麵的人說話了,把阿文嚇了一跳。
“我聽見了你的腳步聲,門的右邊有一塊凹進去的地方,按一下就好了”裡麵的男子說道。
阿文按照那個男子所說的,打開了石門,可是裡麵的景象卻嚇了阿文一跳。
裡麵坐著一位骨瘦如柴的青年,青年周圍全是腐爛的碎肉,地上也全是乾了的血,而阿文抬頭一看那位青年右邊手臂隻能看得到骨頭,身體上的肉也全是一塊一塊的,身體找不出一處完整的地方。
阿文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間吐了出來。
青年一首輕蔑的看著阿文,而對於阿文來說,這一天他永遠也不會忘掉。
阿文把兩碗飯放到了青年的石床上。
青年一首微笑的看著阿文,隨後用隻剩下白骨的右手端起來了飯,又用全是腐肉的左手抓起一把飯向嘴裡送去。
“你的手居然還能用,太神奇了!”
阿文驚呼道。
青年還是不說話。
其實對於麵前這個青年阿文還是很害怕的,但是阿文還是壯著膽子說話。
青年一首吃著飯,盯著阿文,阿文被他盯得有些發毛。
這時候青年發現了阿文胸口處凸起的東西。
“脖子上戴的什麼,給我看看。”
青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阿文被青年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
“這個溫嵐爺爺說我被丟在教堂的時候就一首戴著,就一塊破石頭。”
阿文邊說邊拿出胸口處的東西。
阿文拿住來了之後,那青年眼睛瞪的很大,彷彿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