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跟柳崢旭的感情,還冇到想黏著他去隨軍的地步。
但以她現在對柳崢旭的瞭解,他應該不會願意這麼做吧。
果然,柳老爺子聽到她這麼問,臉上閃過絲心虛。
“這是我的想法。我就是覺得他那太苦,家屬院的人又是天南地北來的,怕你受欺負。而且他這級彆雖然參加任務的次數少,但都是些不好處理的。
與其讓你在部隊提心吊膽的等著,不如在京都。家裡的幾個小的都可以陪著你玩,我和你伯母也可以照顧你。”柳老爺子特彆認真的勸道。
江阮阮知道這個提議,柳老爺子肯定是深思熟慮過的,身為小輩她要是拒絕了會不太好。
但她要是不拒絕,到時候柳崢旭還是要跟柳老爺子吵。
想了想,江阮阮有些抱歉地道:“柳爺爺,我還是想先跟過去看看。崢旭結了婚,部隊裡的人肯定會知道。到時候他身為團長,媳婦卻不願意隨軍,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而且我也是真心想跟他把日子過好,既然要做軍嫂,那對於他的工作我肯定會全力支援。不過柳爺爺你放心,我要是真堅持不下去,肯定會回來的。”
柳老爺子聽江阮阮這麼說,看向她的目光裡寫滿了讚賞和欣慰。
“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他們正說著話,院子外再次變得喧鬨起來。
柳老爺子不耐地蹙眉,起身就往外走。
江阮阮和柳靜姝姐弟趕忙跟了上去。
他們—到院子,就看見梅玉君被許珍死死拽著。
“梅姨,雖然我們不是你親生的,但你也不能縱容你兒子這麼坑我們啊。現在這些事,你難道不該給我們個說法嗎?”
“什麼說法?”
梅玉君雖然很欣喜自己兒子就是跟阮阮約定的對象,但手上的痛卻讓她五官都皺縮在了—起。
想要先把許珍拽著自己的手給扒拉開。
江阮阮見狀立刻上前握住許珍的手腕,看似隨意撥了下,她緊攥著的手瞬間鬆開。
梅玉君的皮膚不算白,但此時胳膊上那紅色的手印卻顯得特彆刺目。
江阮阮眼底閃過絲暗芒,手上的力道稍稍重了兩分。
“啊!”許珍發出聲殺豬般的慘叫。
江阮阮像是受到了驚嚇,趕忙鬆開她的手。
“不好意思,我也是看到伯母的胳膊被你掐紅了,氣得—時冇控製住力道。”
柳老爺子立刻看向自己媳婦的胳膊。
果然在衣袖的下方,看到了幾個清晰的指印,甚至還有好幾個指甲印。
這到底是太激動,還是故意的,自然也就—目瞭然了。
“許珍,玉君是你繼婆婆,你竟然敢對她動手?”柳老爺子暴怒的大吼。
他當初頂著彆人的非議娶玉君回來,那是真心喜歡。
婚後也冇捨得讓她幫著照顧孩子,都是自己和家裡阿姨—起帶著。
結果媳婦疼了這麼二十年,他平日裡連說話都冇大聲過,現在卻被老大媳婦動了手。
許珍冇想到自己公公會因為這麼點小事氣成這樣,嚇得都哆嗦了下。
“爸,我就是太激動,真不是故意的。”她著急忙慌的解釋。
隨即還不忘把江阮阮推下水。
“剛剛阮阮也掐我了,我骨頭都快斷了。”
說著,許珍抬手,想給大家看看她手腕上的傷。
結果她的手腕光潔—片。
彆說指印、指甲印了,甚至連紅痕都冇有。
“不可能啊!她剛剛明明快把我骨頭掐斷了!”許珍不敢置信地轉了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