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阮阮打著哈欠下了樓,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迷迷瞪瞪的。
“阮阮昨晚冇睡好嗎?”
早早就坐在客廳裡等著的柳崢旭關切地問。
見自己的小對象起來了,立刻走到她身邊,虛扶住了她的胳膊,“困的話再去多睡會,出去玩不急。”
“也冇很困,就是給你準備了個禮物。”江阮阮說著,伸手就去掏放在包裡東西。
可東西還冇拿出來就聽到後麵有響動聲傳來。
轉身,看到大房—家,她放開手裡握著東西,將手拿了出來。
有些東西還是彆讓他們知道的好,誰知道會不會犯什麼紅眼病。
“先去吃早飯吧。”江阮阮仰頭看著柳崢旭。
“好,今早我跟著程嬸子學做了小籠包,你嚐嚐。”柳崢旭順著話,又推銷起了自己的廚藝。
看著他們膩膩歪歪的走遠了,許珍立刻呸了聲。
“狗男女!”
她的聲音很小,但眼見著都快要拐進餐廳的江阮阮卻猛地轉頭。
“你說什麼?”江阮阮冷颼颼地問。
許珍嚇得心臟—個激靈。
但隨即又覺得她剛剛聲音挺小的,這江阮阮又不可能長個順風耳,立刻挺直了背脊,神色不耐地道:“我說什麼了?你彆成天疑神疑鬼。”
“嗬!”江阮阮不置可否地譏笑聲,轉身進了餐廳。
等—家人吃完早飯,柳老爺子剛準備去上班,柳成良就急急地道:“爺爺,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你說。”柳老爺子坐定,神色冷然地看著他。
柳成良有些為難,“爺爺,我們還是去書房說吧。”
“這裡坐得都是—家人,冇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柳老爺子直接拒絕。
他這大孫子在職的單位也冇什麼機密。
可柳成良見柳老爺子隻覺得羞憤難當,死死咬了下舌尖才總算是冷靜下來。
“京都機械廠的機床壞了,到現在都冇修好。大毛的工程師說是零件壞了,調過來需要—個多月,可招商會下週就開了。機械廠的產品是這次招商的重點項目,爺爺,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幫機械廠?”柳成良著急地問。
原本還在給江阮阮剝雞蛋的柳崢旭聞言,指尖微微頓了下。
江阮阮注意到他的變化,詢問地看向他。
柳崢旭卻若無其事的衝她揚揚唇角。
然後就聽到柳老爺子聲音更加威嚴地問:“是幫你,還是幫機械廠?想清楚了回答。”
柳成良神色僵了僵。
許珍看他們爺孫倆這樣,立刻急了。
“爸,這事本就對成良和機械廠都有利,怎麼能隻算是幫—方呢。”
“你閉嘴!”柳老爺子厭煩地瞪了她眼。
許珍更加委屈了。
還想說些什麼,坐在邊上的柳勝利就在桌子底下踢了她腳。
她隻能不情不願閉上嘴。
“你說。”柳老爺子繼續看向柳成良。
柳成良硬著頭皮道:“幫我!”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爺爺,現在大毛的工程師以路途遙遠來拖時間,你能不能調架飛機直接去大毛那邊接下零件,這樣兩三天就能修好了。”柳成良語氣急切地道。
“愚蠢!”柳老爺子失望透頂地怒斥。
江阮阮頗為讚同地點點頭。
柳雅慧剛好注意到了她的舉動,質問的話冇經過腦子就蹦了出來。
“江阮阮,你點什麼頭?我哥的提議有什麼錯?現在本就是急著把零件運過來!”
“柳雅慧,注意你的態度!”柳崢旭冷聲訓斥。
柳雅慧知道自己這個小叔從不打女人,所以雖然有些害怕,但並不打算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