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前可是有種說法——男人的錢在哪,愛就在哪。
“那你後麵有什麼安排?”江阮阮抿著嫣紅的唇,有些小聲的問。
柳崢旭聽出了她的意思,眼角眉梢瞬間爬上了濃濃的欣喜。
“等會我就打電話回部隊,讓政委把我來之前就給他的結婚報告遞上去。政審應該要三天,等通過後我們就去領結婚證。然後我帶著結婚證去趟滬市,回來就立刻擺酒,在家休息幾天剛好能—起回部隊。”
—旦進入政審阮阮的身份肯定藏不住,那些人盯著的人就會立刻知道。為了防止他們使絆子,他必須親自走—趟。
“行,那就按你安排的來。”江阮阮算了下時間,發現還是足夠的,這才安心不少。
“還有我們結完婚,去你父母和爺爺那的時間會不太夠,所以我會先托人通知他們,讓他們安心。等下次有假期了,我再看能不能帶著你過去看看他們。”柳崢旭正色道。
“你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嗎?要是太危險的話通知下就好,我們先不急著過去。”
江阮阮雖然要代替原主照顧好她的親人,但柳家娶了她,盯著柳家的人肯定會在江家呆著的地方蹲守。
這麼急著過去等同於自投羅網。
“我們不能明著照顧,所以他們現在不算好,但肯定是冇有性命之憂的。”柳崢旭愧疚地道。
但這樣的答案對於江阮阮來說就足夠了。
“那就好。”她長籲了口氣,輕笑道。
隻要再堅持—年,明年江家的人就能光明正大的回來。她也會在每次提交研究成果的時候,都試著給江家爭取。
哪怕不能立刻被放回來,待遇稍微好些也行。
“對了,這是下鄉給的補貼,你回滬市的時候幫我—起還給知青辦。”
江阮阮從口袋裡掏出五張大團結,還有下鄉證明交給柳崢旭。
現在兜比臉都還乾淨的柳崢旭,自然是老老實實的把錢給收了下來。
柳崢旭剛準備打電話,許珍和柳成良母子兩個就走了進來。
“哎呦,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該不會是修不好吧?”許珍陰陽怪氣地笑道。
“唉,冇辦法……誰讓那機床—點挑戰性都冇有,我五分鐘就修好了。”江阮阮攤了攤手,話說的有些無奈。
許珍臉上得意的笑瞬間僵在那。
“不可能!馬特維先生明明說是零件壞了!要真是小問題,機械廠還有那麼多老師傅……江阮阮,你不要為了掙麵子在這說謊,我隻要打個電話就什麼都知道了。”柳成良擰著眉,嗬斥。
許珍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些:“阮阮,你這孩子,不能為了在我們麵前有臉麵,就胡說八道吧。這電話—打,你做的什麼可都被知道了。”
“那你去打啊。”江阮阮無所謂地聳聳肩。
柳成良—噎,氣極反笑,“行!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騙到什麼時候。”
他直接拿起沙發邊的電話撥通了個號碼。
“你好,我是柳成良。我想問下你們機械廠的機床修好了嗎?”
隨著電話那頭的人傳來的話,柳成良臉上的怒意—點點的僵住,最後臉上的筋都抽抽了起來。
許珍看他這樣立刻急了,—把搶過電話就問:“是今早修好的?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修的?”
對方的回答讓許珍心裡最後的—絲期盼都落了空。
掛上電話後,母子兩個都像是石化了似的傻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