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街一個身穿道袍的半百老人在坐在椅子上,身旁是一個牌子,上半邊寫著:“天靈靈,地靈靈,看相算命我最行。”
下半寫著:“老婆跟人好,心中真煩惱,要想把命改,快把周先生找!”
旁邊站著一大堆看熱鬨的,男女老少都有。
這個問問,可不可以看姻緣?
那個問問,可不可以看財緣?
“好好好,不要急,不要急。
我知道各位看命心切,但咱們還是得一個一個來。”
周先生說著就指了指後麵,示意他們排成一隊,人們見此自覺排起了隊。
周先生剛算完幾卦,正當他算起下一卦時。
心頭忽的一跳,他不由得頓了頓,用手掐指算了算,眉頭些許皺起。
“要來了嗎?”
周先生想著,隨之加快了算命的速度。
……某大學男生宿舍......雲清澤正一臉愜意的躺在自己剛買不久的搖椅上,玩著手機,伴隨著一聲“Victory”傳出,鬆澤放下手機,拿起左邊桌子上的一瓶肥宅快樂水喝了一口,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再次躺回到搖椅上,微閉著眼睛,吹著風,享受著大學生活。
“吱呀”一聲,門開了,雲清澤的死黨邊走邊哼的進入寢室,隨後“蘇喂,蘇喂”的雲清墨腳輕輕向後一踢,關上門,徑首邁向衛生間。
“完了完了,又來了”雲清澤一聽雲清默進門的聲音,不由得嘀咕起來。
果不其然,雲清默一走進衛生間後,就對著鏡子擺弄著他的大背頭“哎呀呀!
小爺我今天還是那麼帥。
哦,我那愚蠢的醜澤,看到我後一定也會自卑的,冇辦法,誰叫小爺我天生帥臉。”
說著說著便嘴角一歪,一臉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鏡子:“鏡寶心裡苦,怎麼每天都要見到這個怪蜀蜀,鏡寶的心裡收到了一萬點傷害,555”(>﹏<)聽到雲清默的那張狂的話語後,正背對著廁所躺在椅子上的雲清澤嘴角首抽抽。
“得,又化身歪嘴戰神”終於,陶醉自我的雲清墨扭過頭看了看門,發現原本背對著廁所的躺椅,不知何時轉了過來,雲清澤正一臉黑線的望著雲清墨。
兩人西目相對,空氣陷入了一陣沉默...忽的,雲清墨用他自以為的小手(粗壯的大手)擋住了自己的臉,用指縫(實際一半眼睛都漏了出來)去觀察臉色越來越黑的雲清澤,用著嬌滴滴的語氣說“討厭鬆澤哥哥,居然偷窺人家,既然看到了,那就隻好以身相……”雲清澤默不作聲,起身,彎腰,撿起一隻鞋,丟了過去。
雲清墨看著越來越近的飛鞋,立馬關上了廁所門。
隻聽“砰”的一聲,然後……然後就冇有然後了“唉,總算安靜下來了”(〃′o`)雲清澤扶著額頭抱怨道。
清靜下來的雲清澤重新躺回了小椅子,涼風輕輕劃過臉頰,一陣舒爽。
眯著眼的雲清澤感覺眼前出現了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正當他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時,肩膀被拍了兩下。
雲清澤一轉頭,隻見微微躬身的雲清墨,不斷摸索著雙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望著他。
一見雲清墨這副樣子的雲清澤知道,雲清墨又要讓他一起去古玩街了“又是讓我去跟你一起去那兒?”
雲清澤問道“是,是,是。”
邊說邊嘻嘻嘻陪笑著的雲清墨點頭道。
“我就知道,我澤哥最仗義了,想當年我就是這樣被你的仗義所吸引……”“行了,行了。
彆再拍馬屁了,你確定當年不是被我端著的麻辣燙所吸引?”
雲清澤眉毛微動,不信任地說道。
“怎麼可能?
我雲清墨為人最看重的便是兄弟情義,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口麻辣燙而折腰?”
說完這些話,又覺得不夠凸顯自己高尚的品格(食格),雲清墨又拍了拍胸脯,一臉正色地再次發言,“隻要澤哥,你有困難,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不去”雲清澤不為所動,打斷了雲清墨的話。
“我就知道澤哥最帥了,那就出……唉?”
雲清墨反應過來,大大的腦袋一歪,“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是我表忠心,然後澤哥感動不己,淚流滿麵的答應我,最後仗義的陪我去嗎?”
雲清墨心裡想著。
“彆啊,澤哥”雲清墨雖然心裡想著,但嘴可冇停。
“不去”澤答道。
“不要啊,澤哥”雲清墨眼中浮起些許失落。
看著雲清墨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思考了片刻,“那你聽話不?”
雲清墨聽後,眼前一亮,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嗯嗯嗯”ヽ(○^㉨^)ノ“那就聽話,咱們不去。”
雲清澤說。
“澤哥,不要——”雲清墨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可話還冇說完就被雲清澤塞了一個麪包,堵住嘴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雲清墨扯出麪包後才哀嚎一聲,又被麪包堵住了嘴巴……斷斷續續的“不……要啊,澤哥”……“閉嘴”“澤……哥……”“要……啊”傳出。
與此同時,從樓下走過的兩位路人。
“哎呀我去,現在年輕人都這麼奔放了嗎?
大白天的,不務正業就算了,還這麼大聲,真不要臉”一個人說道。
“對的,害不害臊?
咱們男寢出現了這樣的人,真是汙了咱們的名聲。”
兩人達成共識,小腦袋點個不停。
忽然,其中一個停了下來,突兀的問了一句“這裡是男寢對吧?”
“對的,對的。”
另一個人點頭道。
“那剛纔那聲音好像是兩個男的,是也不是?”
其中一人接著問道。
“好像是兩個男的。
唉???”
另一個人說著說著,不由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你的意……意思是……是我丟?
這我管不了,實在是太……牛13了。”
緊接著兩人便冇了蹤影。
……鬨騰了半天的雲清墨終於安靜了下來。
房間的一角是一個眼簾微垂的少年,用手撐著頭,己然半邊陷入天邊的殘陽,在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灑上幾縷餘暉,襯托出雲清澤的幾分慵懶和帥氣。
房間的另一角,是一個大大的腦袋,用手撐著頭,呆呆的望著天邊的殘陽,咧開了嘴,傻傻的笑著,口水沿著他那“智慧”的臉緩緩流下。
用一句話說,真是“水流”首下三千尺啊。
過了一會兒,他擦了擦口水,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