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灰墜落,陸燼城難得勾了下唇。
“我說陸佛子,外麪人還在找你切磋,你躲這兒乾嘛呢?”
裴天野手上提著瓶白蘭地,指尖靈活地把玩著隻水晶杯,見陸燼城望著外麵,朝著這頭走過來。
“看什麼呢,叫你都不應。”
陸燼城把菸頭摁進菸灰缸,淡淡開口,“有隻貓。”
“貓?”裴天野疑惑,“我這酒莊哪兒來的貓?”
樓下樹蔭裡,男人捂著被砸腫的胸口疼得齜牙咧嘴,薑清霧平緩了呼吸,慢慢穿上鞋。
“艸,你這女人有病吧,不是已經揹著陸澤彥找男人了嗎,現在又裝什麼貞烈!”
“你配嗎,就算要找,也不會找你。”
薑清霧把髮簪拔下來,重新盤發,男人本想還嘴,看到她手上的簪子,默默閉了嘴。
“還有事嗎?”薑清霧撫平鬢角,“冇事的話,醫藥費掛陸澤彥賬上,實在不行,可以去崇仁心外科,他家在那有人。”
一個陸澤彥就夠嗆,一提崇仁心外科,男人臉都白了,趕緊一瘸一拐的離開樹下。
薑清霧重重鬆了口氣,其實她的手在抖,連腿也是軟的,得趕緊去扶一下樹才行。
等她一回頭,突然就看到樓上窗前站著兩個人。
一個端著酒杯笑著朝她招手,一個清清淡淡的望著她,然後轉身離開了窗台。
等宋音踏入酒莊的時候,老遠就看到薑清霧苦著臉坐在樹下。
她把薑清霧拉起來,問她怎麼了。
薑清霧眼眶有點紅,一下抱住宋音,“音音啊,怎麼辦他看到了……”
“誰?看到什麼了?”
“陸燼城啊……他看到我打架了……”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