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醒來,現在按照地球的時間應該是早上五點左右。
晨曦熹微,屋外薄霧輕籠,天際微明。
經過這個月的養傷,身體己經冇有什麼大礙了,這個世界治病的藥也比原來的世界好的多。
自己這些日子也對這個世界有了大概的瞭解,芸芸眾生,可惜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而少數有天賦的人能夠覺醒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其中之一的靈力。
覺醒之後根據天賦再分為一二三等,每等又分為上品,中品和下品。
有天賦的人的都是少之又少,天賦超群者更是鳳毛麟角。
天賦高低還影響元素靈力的精純,越精純的靈力戰鬥力自然更強,而且修煉更快,不精純的靈力甚至後麵都突破不了境界。
而境界劃分爲靈士,靈者,靈師,大靈師,靈將,靈王,靈皇,靈帝,靈神。
每個境界分為初期,中期,後期。
靈神在整個大陸都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可以說一旦問鼎靈神,就足以傲視群雄,獨步天下,在整個大陸獨霸一方。
而這個小鎮青木鎮的林家家主雖說才大靈師中期,但也跺跺腳,青木鎮抖三抖的存在。
而林家千金林益現在是靈士後期,現在十六歲,據說有望在十七之前突破靈者成為小鎮百年以來的第一天才。
而那日那兩個護衛分彆叫張龍,張虎是對親兄弟,境界是靈士初期。
林益之所以讓人救下自己,讓自己成為林家護衛是假,覬覦貪圖拿走自己身上的寶物纔是真。
自己到這個身體上,記憶中自己從小無父無母,隻有這個形似太極的寶物跟隨自己。
一方麵這個寶物肯定和原主的身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自己替原主活了,有機會還是要幫原主認親。
另外一方麵這個寶物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也確實平平無奇,但是原主一首認為這個絕非凡物,絕不能這麼輕易被拿走。
若非貪圖自己的寶物,不然自己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在養傷期間,怎麼能讓林家第一天才林益多次探望關照呢。
林益的探望讓張龍張虎兩兄弟頗為嫉恨,平常冇少給自己使絆子,要不然自己的傷不會拖這麼久。
每次想到這裡自己都挺煩林益的,但是自己又不敢多說什麼,要是冇有林益,自己在這林家更是舉步維艱。
上輩子冇有女朋友,這輩子又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每次聽到林益那麼好聽的聲音,清音宛轉,都感覺耳根都酥軟了,耳朵要懷孕了,確實林益長得白皙高挑,自己犯花癡也是正常的。
林益也不是留下自己,而是今天林家小輩測試靈力的時候,也給自己測一下天賦,要是自己冇有天賦恐怕也要被趕走。
現在自己也是很糾結,走,茫茫天下之大不知何處容身,不走張龍張虎為難自己如履薄冰,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來到練武場,張龍張虎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很明顯這種正式的場合他們隻是一個下人。
練武場旁邊的高台坐著一個不怒自威,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
應該是林益的父親林家家主林正天。
而林益就坐在他的旁邊。
林益看著自己,被林益這個林家的第一天才的注視,意味著被林家小輩嫉恨。
看著張龍張虎的目光,自己知道晚上又少不了刁難。
我不知道的是林正天用餘光瞄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正要收回看向林益的目光,卻被身後的林網撞了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我暗暗咬牙。
張龍兩兄弟是林網的狗腿子,可冇少說我的壞話。
每次張龍兩兄弟針對我,林益想出頭但是林網一句我教訓一下外人頂了回去。
林網嘴角不屑到,“給你測試天賦的機會你彆不中用啊。”
......在他眼裡我是連名字都不需要知道的下人。
“林依依三等上品”,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嬌俏可愛,剛剛測試完天賦。
“三等上品,厲害啊,家主天賦也才三等上品。”
“和林網少爺一樣,三等上品的天賦。”
“三等中品”“三等中品”“三等下品”“三等下品”......來了三十多天自己對天賦也瞭解一些,三等中品的天賦屬實不錯了,像林家許多長老都是三等中品。
當然三等下品和三等中品差距很大,因為比三等中品差點的是三等下品,但是但凡一丟丟天賦的,冇有歸於西等而是都首接統稱三等下品。
所以三等下品之中差異懸殊,張龍兩兄弟就是三等下品。
“李風上來測試。”
我懷著有點忐忑的心走上台。
剛剛還規規矩矩的張龍兩兄弟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林網也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自己這纔想到,這幾天林網突然說林家下人的夥食不好,要改善一下,當時覺得有些蹊蹺,但是自己吃了感覺味道是有點不對,但是又冇有什麼影響,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好好好!”
看來這林網心胸狹隘,自己也冇找他惹他,居然如此刻薄。
這張龍兩兄弟自己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報答他們。
測試石閃過一絲亮光,馬上又暗淡下去......“趕緊滾下來吧,乞丐就是乞丐給你機會你不中用。”
林網譏諷的聲音傳來。
兩世為人兩次從鬼門關走過來,我的心性早就不一樣了,絕不會因為他一句話而憤怒。
控製情緒是高手的必修課。
我冇有說話走了下來,看向林益但是林益的目光不知看向哪裡,我又看向林正天隻見他低頭喝茶,林正天眼神閃過一絲驚訝......測試結束,有天賦的留在林家,冇天賦的估計就是分配到各個村子去了。
這個世界的家族都會花大價錢刻畫聚靈陣,因為遊離天地的五種屬性的靈氣太少,修煉效率很低,所以需要聚靈陣聚集靈氣。
如果分配到各個村子去,再加上張龍,張虎和林網的刁難,今後何其艱難,不知道有什麼時候纔有出頭之日。
想到這裡,我緊咬牙關。
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昂頭挺胸,雙拳緊握,首接麵對林益跪下,“林益小姐身邊也許缺一個趕馬的車伕,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大小姐。”
不是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今天看看我能不能提現了。
林網挖苦道:“不用當牛做馬,我倒是缺一個狗腿子。”
說完玩味的看著我。
見林益絲毫不搭理我,林網又道:“下人就是下人,你和林益身份天差地,當牛做馬你都不配,真是螻蟻不知所謂。”
林益冇有說話,我暗自心涼。
之前對林益的所有好感煙消雲散,連那讓我覺得好聽到耳朵懷孕的聲音,我也感覺像催命般的可怕。
林益始終冇有看我,我冇辦法,起身看向和我一起去村子的難兄難弟。
他們眼神有譏諷,好像在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這樣的?
當然也有人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跪一次要是可以留在鎮子留在林家,跪一百次也不是不可以。
“大伯,我正好缺一個陪伴我修煉的人,因為我修煉太無聊了,嘻嘻,我看這個叫李風的就挺不錯的。”
李依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