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呆了幾日,安陵容也在思考著把藥丸放入安比槐杯中的可能性,畢竟把父親變成忠心於自己的人,也是需要慎重的考慮。
但是想起自己前世父親的偏心,母親的辛勞,庶女的張狂,安陵容知道自己必須要早做決定了。
在養病期間,安陵容也並未聽到關於庶妹的任何處罰。
自己的這個父親當真是偏寵的明顯。
所幸自己重來這一世,根本就冇有期待過父愛。
在養病的第二天,安陵容也發現了玉壺的限製性,隻有在空間中壺中的水纔是源源不斷的,而在空間外,就隻有一壺的量。
那天安陵容原本是想多備一些讓母親和姨娘喝下。
可惜隻放出了一壺的量,不過那一壺,卻也救治了母親的眼疾許多,還有姨孃的落紅之症。
至於這奇效,安陵容隻推托為是那丫鬟晨起采集的露水,不敢將這玉壺展示於人前。
畢竟現在的安府也不全在安陵容的掌控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采蓮,你去看看父親可曾回來,我病了許久,現在痊癒,也是該給父親請安了。”
是的,安陵容想了許久,決定在請安這天,給安比槐下藥。
為了自己以後的生活,這丹藥還是要儘早下。
“小姐,剛纔門房那邊己經說了,老爺己經回來了,現下在書房裡。”
“行,那你現在就扶我去給父親請安。”
說完,便見一丫鬟從門外進入,躬身來到安陵容的麵前。
主仆二人悠哉的逛著,慢悠悠地向書房走去。
“給父親請安,父親近來可安好。”
一進房門,安陵容便看見安比槐坐在桌前拿著一幅字畫在欣賞。
安比槐看見是安陵容,驚訝了一下,接著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道“容兒今日怎麼過來了。”
看見安父的心虛,安陵容就想起她那庶妹未被處罰之事,不由得有些生氣,但是麵上仍是柔弱姿態。
“女兒身子己經大好,便想著來給父親請安。”
說著便從采蓮手中接過茶水,準備放在了安父的書桌上。
或許因著庶女那件事心虛,安比槐接過了安陵容的茶,喝了一口才緩緩放下。
看見安父喝下茶水,安陵容放下心來,對著采蓮道:“我與父親有話要談,你在門外等候。”
采蓮低聲答應後便退到門外。
看見屋內隻剩安父與自己,安陵容試探地對著安父說:“父親可安好。”
“父親很好,容兒呀,以前是為父對不起你,那個庶女和姨娘,為父一定會料理妥當。”
聽見安父的話,安陵容的心放了下來,甚至有些激動。
看來這衷心丹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服了丹藥,一切都以自己為主,聽自己的話。
“父親,這是狀元丹,服下此丹,你日後就要上進,不斷往高處走。
還有,姨娘和庶妹先不急著處理,要懂得徐徐圖之。”
若不是怕突然把孫姨娘送走惹人猜忌,安陵容是萬般不願意讓孫姨娘呆在府中,那城外郊區的尼姑庵就是她最好的歸宿。
還妄想抬平妻,就憑她肚子裡的孩子,還真是敢想。
“是,父親都聽容兒的。”
聽見安比槐這樣說話,安陵容感覺到一絲彆扭。
“以後在人前,父親還是可以表現得很愛姨娘,待姨娘生完孩子,再另做打算。”
說完轉身便離開了書房。
回院子的路上,想著衷心丹的功效,安陵容對未來也多了一絲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