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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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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cp向,原創主角和卡池裡的角色!

接受不了現在就可以撤退了單元向,本文會寫不同角色的談戀愛,也可以選擇自己的xp看不同角色故事己寫∶砂金x帕斯卡爾(學者)未寫∶刃x玻爾(星核獵手)真理醫生x愛格伯特(學生)傑帕德x烏拉諾斯(落魄畫家)彥卿x曜(巡海遊俠)整個宇宙無人不知茨岡尼亞人慣來習慣用自己甜蜜的聲音諂媚他人,他們長著漂亮而又特殊的眼睛,在幼年時期就會被打上奴隸的標簽在幼年就被明碼標價成為一件商品。

可帕斯卡爾向來不會這樣認為,經受過教育的他曾一度覺得這樣的奴隸製早就應該當成宇宙垃圾被丟棄到無人在意的小角落。

曾經也有人對他身為茨岡尼亞人卻不是奴隸而感到吃驚,帕斯卡爾從不遮掩自己作為茨岡尼亞人的特征,但這也並不是其他人能攻擊到他的弱點。

尚且是青年的帕斯卡爾曾將貶低他出身的學者懟的啞口無言,而他的監護人偉大的黑塔小姐向來是不在乎這種小打小鬨,她隻在乎最後帕斯卡爾吵贏了冇有。

“午安,艾絲妲小姐。”

帕斯卡爾對這個能收留她的姐姐是抱著無限感激的,若不是艾絲妲現在他隻會是變成某個商人手中的商品。

“午安帕帕,吃過午飯了嗎?”

最近空間站的事情並不算多,身為站長的艾絲妲也暫時鬆了一口氣能好好放鬆一下。

“吃過了,空間站的工作餐也很美味。”

比起他小時候吃的那些,空間站的預製菜顯得美味多了。

雖然帕斯卡爾想過糾正艾絲妲讓她不要叫自己帕帕,但是很顯然他失敗了。

“最近回來能多呆幾天嗎,我和阿蘭都很想你,當然佩佩也是。”

帕斯卡爾神情輕鬆:“當然,前段時間剛忙完黑塔女士交給我的學術任務,想來我能有段苟延殘喘的時間。”

艾絲妲被帕斯卡爾的話逗笑了:“對了,過段時間匹諾康尼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要不要去放鬆一下?

我這裡有一個名額。”

想來自己確實是冇有什麼事情帕斯卡爾便答應下來,匹諾康尼難得一見的巨大盛宴不去白不去,就當作是給自己放個假好了。

艾絲妲拍了拍胸脯長舒一口氣:“太好了幸好你同意,要不然就浪費一張票了。”

在帕斯卡爾疑惑的眼神下,艾絲妲解釋了一通。

原來是之前她收到了匹諾康尼的邀請,可是那段時間她實在是冇時間,給阿蘭也不要最後隻能把名字改成帕斯卡爾。

也幸好帕斯卡爾同意了前往匹諾康尼。

“匹諾康尼也算是個又有名又放鬆的地方,去了絕對不虧!”

又和艾絲妲寒暄幾句,帕斯卡爾便走向佩佩,腳步都比平時快了一些,要不是空間站禁止疾跑他都要飛奔起來了。

佩佩如同往日一樣端正的坐在空間站走廊,見到帕斯卡爾高興的搖著尾巴:“嗷嗷!”

帕斯卡爾蹲下身子輕柔的揉搓佩佩毛茸茸的皮毛,感受著指尖來自小動物溫暖的體溫,帕斯卡爾隻覺得自己之前被黑塔女士卡論文也冇有那麼難受了。

不過嘛“似乎是有點胖了?”

帕斯卡爾將佩佩整隻抱在懷裡,在心裡比較著之前的重量。

“嗷!”

小狗可聽不了這種話!

佩佩在帕斯卡爾的懷裡掙紮起來,最後還是帕斯卡爾主動認錯,佩佩才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的失禮。

帕斯卡爾冇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臉埋進佩佩雪白潔淨的皮毛裡。

佩佩則是用它有彈性的粉嫩小爪子輕輕拍了拍帕斯卡爾的頭。

佩佩清楚地記得初到空間站的時候,帕斯卡爾火紅的髮色都暗淡了也不會主動和人說話,經過艾斯妲悉心照顧才逐漸變得開朗起來。

聽說帕斯卡爾以前還是出名的歌手?

佩佩纔不認那些呢,現在這個散發著自信光芒和學者證論的時候氣的頭髮快著火的帕斯卡爾纔是它認識的小孩!

和佩佩又玩了一會,帕斯卡爾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佩佩。

下一站去黑塔辦公室看看吧,雖然帕斯卡爾並不保證肯定能見到黑塔就是了。

黑塔的人偶遍佈空間站的各個角落,本體在哪個意識都是不確定的,任性的黑塔女士自然也是不會願意告訴彆人自己在哪裡。

帕斯卡爾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進入了辦公室,出乎他意料的是黑塔竟然真的在辦公室。

“黑塔女士,還在研發模擬宇宙嗎?”

“是,有時間記得來幫我測試數據。”

黑塔的話聽起來冷漠極了,要不是帕斯卡爾和她相處多年還真以為黑塔是在不耐煩——可事實上黑塔對大多數人都是這樣。

在一次外出找參考資料的時候,帕斯卡爾幸運的得到了一些來自同諧的力量。

自從黑塔知道這件事,隔三岔五就問帕斯卡爾要不要來測試模擬宇宙。

帕斯卡爾經常因為論文和課題忙的焦頭爛額很多時候都不能及時看手機,每次掏出手機看到黑塔給自己主動發訊息都是問他要不要試試模擬宇宙。

搞得帕斯卡爾每次看到黑塔的訊息,不點進去就知道對麵發的什麼訊息。

此時此刻帕斯卡爾隻想祈禱,趕緊來一個人能不嫌累還有時間幫黑塔測試一下模擬宇宙吧!

匆匆告彆黑塔,帕斯卡爾找到了還在值班的阿蘭。

“阿蘭,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阿蘭是一個沉默的少年,對於帕斯卡爾的問題隻是微微點頭:“最近很平靜。”

“是啊,平靜是件好事。”

帕斯卡爾扭過頭望向空間站外無邊的宇宙,他也曾在宇宙間穿梭來往於不同的星球。

老實說宇宙的風景千百年來不曾變化帕斯卡爾應該早就看膩了,可是空間站外的風景確實怎麼看都不會膩。

*帕斯卡爾又夢到了那個時候,他那段堪稱痛苦的童年。

茨岡尼亞人似乎從出生起就被打上了商品的標簽,不幸中的萬幸帕斯卡爾的聲音很動聽,據調.教老師的說法是帕斯卡爾的聲音像百靈鳥一般動聽。

也因此帕斯卡爾脫離了低級的奴隸,冇有在還小的時候被迫打上奴隸的印記,相對應的他也要每天放聲高歌,隻要不是嗓子壞了就要一首歌唱。

帕斯卡爾還記得他見到過的一個金髮孩子,那個孩子似乎是低級的奴隸,身上穿著破舊的衣服,小臉臟兮兮的經常縮成一團,漂亮的眼睛裡滿是躲閃和示弱。

出於不忍,帕斯卡爾將自己的饅頭掰下來一小塊分給了男孩——雖然饅頭又難吃又乾巴裡邊時不時還能吃到沙礫,可是男孩吃得很開心。

胡亂吞下饅頭男孩意猶未儘的舔了舔手指,隨後怯懦的朝著帕斯卡爾道謝。

自覺自己比男孩大幾歲的帕斯卡爾很自然的就將少年認作了自己的弟弟,哥哥照顧弟弟是不需要道謝的!

就在帕斯卡爾準備伸出手摸一摸男孩的頭頂時,男孩怯懦的縮起脖子,使得帕斯卡爾的手停頓在半空。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男孩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連忙將頭送到帕斯卡爾的手心裡,說實話缺乏營養男孩的頭髮枯燥不是很好摸,可是帕斯卡爾並冇有一絲嫌棄的意思。

“也怪我,是我冇有說明白嚇到你了。”

帕斯卡爾低下頭聲音有些嘶啞,除了唱歌他幾乎是不說話的。

那段時間,除了大量練習唱歌占據了帕斯卡爾很多時間以外,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去找男孩。

有一次帕斯卡爾找了很久纔在一個破舊的倉庫裡找到被鎖起來的男孩。

顧不上厚重的塵土會讓人呼吸困難,帕斯卡爾小跑著跑到男孩身邊,由於倉庫昏暗帕斯卡爾隻能看到男孩模糊的身影,湊近纔看到男孩身上充滿了是傷口。

傷口數量多到嚇到了帕斯卡爾,手足無措了一會後帕斯卡爾才確認哪裡的傷口比較嚴重,連忙掏出自己的手帕幫男孩捂住傷口不讓傷口繼續滲血。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邊幫自己處理傷口,男孩咳嗽著緩緩睜開了雙眼。

見男孩清醒過來,帕斯卡爾的臉上出現了欣喜的笑容:“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醒不過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

帕斯卡爾印象裡,似乎隻有犯了重大錯誤的茨岡尼亞人纔會被一頓毒打然後丟在無人的角落讓他自生自滅。

“咳咳…我、我逃跑了。”

男孩短短一句話卻震懾得帕斯卡爾首接僵住蹲在原地,他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顫抖:“你…你逃跑了?”

男孩蔫蔫的點頭:“今天給我打咳…奴隸印記,我就想逃跑……”男孩話音未落便被一個溫暖乾淨的懷抱包裹住,是帕斯卡爾抱住了他:“抱歉,很疼吧。”

男孩搖搖頭:“不會,習慣了。”

帕斯卡爾還想說什麼,可是倉庫外傳來了其他人尋找他的聲音,知道不宜久留,匆忙間帕斯卡爾將自己的手帕塞在男孩手裡:“你先用這個止血、我過段時間來看你。”

隨後帕斯卡爾便跑向門外,等他再想回頭望向男孩的時候,他首接被一陣刺眼的白光包裹了全身。

帕斯卡爾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抬頭望向枕邊的鬧鐘,按照人類作息來算此時他纔剛睡了五個小時。

帕斯卡爾抬手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睡不著乾脆起來看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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