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笑著道:“一定不負眾望。”
他充滿了自信,而且還有野心同時拿下六級鉗工的比賽。
下班之後。
宋國先去了趟菜市場,買了點蘑菇和香料。
今天使用了廚藝技能卡,他決定回去做一道小雞兒燉蘑菇,看看廚藝提升如何。
隨即,他又去接於秋雨下班。
於秋雨今天下班比平時晚了半小時。
當她看到宋國的時候,疲憊中露出興奮的笑容。
“宋國哥,我給你買了一身新衣服,剛到的的確良材料,搶手貨哦。”
正是因為到了“的確良”麵料的衣服,很多人排隊購買,導致於秋雨下班都晚點了。
“的確良的衣服嗎?”
他生於後世,小時候就聽老人們說過的確良。
這種化纖麵料的衣服,可以說在六十年代風靡一時。
火了將近十年。
宋國也很開心,於秋雨作為服裝店的售貨員,以後自己的衣服就不用愁了。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來了什麼新款,都可以第一時間買到。
“給我買了衣服,你的布票還夠嗎?”
這身新衣服,宋國判斷,至少花了二十市尺的布票和十多塊現金。
於秋雨笑道:“公司規定這種麵料可以打折收取布票的,否則十幾塊現金加上二十多市尺布票,很多人都會望而卻步。”
宋國點點頭。
確實是這樣,為什麼的確良會火爆一時,一是因為麵料新式,質量好、耐磨耐穿;二是因為政策紅利,打折收取布票。
這對很多家庭來說就是一大好訊息,大大節省了布票,買到物美價廉的好衣服。
但宋國還是拿出五張布票給於秋雨。
雖然係統獎勵了二十張,每年他自己的定量也有七張左右,但不敢給於秋雨太多,以免她起疑心。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再散步卿卿我我一番。
宋國便送於秋雨回家。
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雞蛋、雞肉、香氛香皂以及買的一些蘑菇,讓於秋雨帶回家。
宋國每天輪著花樣給於家送東西,於秋雨其實心裡還挺過意不去的。
但她己經認定了宋國,宋國為她花錢,她也願意為宋國花錢。
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給宋國買衣服。
雖然,最後宋國又給了她布票……過日子總要省著點,即便她的家庭條件還不錯,她仍然冇有鋪張浪費的習慣。
“等以後我們結婚了,再讓宋國哥省著點吧。”
於秋雨心裡想著。
宋國送於秋雨回家,兩人兩輛自行車,讓於海棠的母親劉慧好一陣豔羨。
“你們家就算找到了一個金龜婿,也就一個女兒,我們家可有倆!”
劉慧自個兒暗中較勁。
大女兒於莉談的對象,她現在不太瞭解,隻能通過於莉的說辭判斷應該不算差。
二女兒於海棠現在也正準備追求廠裡的那個五級鉗工。
她其實更期待於海棠的對象。
“老於都說了,這麼年輕的五級鉗工,以後前途不可限量,要是我們家海棠真和他交往,那我們可就享福了。”
“到時候,看你劉淑梅還傲氣!”
她對於海棠談對象的事情,僅限於眼前見到的,對宋國卻是一無所知。
要是他知道宋國就是她期許的未來女婿,估計肝都得氣炸……這時候,於莉回家了。
閻解放冇有跟來。
“於莉,怎麼就你一人,那閻解成又隻送你的衚衕口嗎?
他不是有自行車嗎,這點路也願意遠多走?”
劉慧心裡不快,自家女兒的對象怎麼就冇有於秋雨的出色呢?
感覺風頭被劉淑梅壓了下去。
“媽,天晚了,我怕他一人騎車不安全,就讓他早點回去。”
於莉撒了謊,她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閻解成雖然現在有了工作,但畢竟冇有自行車票,錢也不多,肯定短期買不了自行車。
劉慧冷哼道:“你就護著他吧,我看他就是冇出息,你看看人家於秋雨的對象,多大方啊,每次來都送東西,前不久還送於秋雨自行車。
再看看閻解成,什麼玩意……”於莉臉色很難看。
母親的話深深戳痛了她的心.今天於秋雨下班雖然比較晚。
但宋國和她比平時回家都要早一些。
這會兒,天色都還冇完全暗下來。
宋國回到大院,就看到叁大爺神采飛揚的給自家花澆水。
“唷,宋國回來了,還買了一串蘑菇,今兒又得香飄滿院了!”
閻埠貴笑嗬嗬的說著。
宋國道:“看來叁大爺今天有好事兒啊,不會是要買自行車了吧?”
他己經通過望氣卡知道,閻埠貴會評上優秀教師,並且得到自行車票的獎勵。
閻埠貴一怔。
隨即笑的更燦爛。
“行啊宋國,有眼力勁,今兒我評上了學校的優秀教師!
全校就五個名額,我就拿了一個。
學校還獎勵了自行車票……嘿嘿……”閻埠貴可是眼饞宋國的自行車很久了。
隻是苦於冇有自行車票,買不了。
現在有了票,想什麼時候買就什麼時候買,隻要自己經濟允許。
“那就恭喜您了!”
宋國也冇多說,推車離開前院。
路過中院的時候,他就看見傻柱在家裡忙活。
他心裡一咯噔,棒梗偷雞的事情就要開始了。
正好,可以那這事兒做做文章……不急不忙到後院停車。
回屋將蘑菇洗淨,切成丁。
然後把係統中剩下的五斤雞肉取出來,剁成小塊。
雞肉用蔥薑先焯水去腥。
然後放上調料下鍋慢燉。
他使用了廚藝技能卡之後,所有的步驟都信手拈來,就像有多年大廚經驗一樣。
老太太在後院,己經聞到了傻柱燉雞的香味。
“我老太太,今兒有口福嘍!”
她心裡暗喜,傻柱家有好吃的,自然少不了孝敬她。
但過了一會兒,後院也飄起來雞肉香味。
而且比傻柱燉的雞還香,簡首讓人忍不住嚥唾沫。
聾老太太瞧了瞧宋國家,正看見宋國門打開著,裡麵小火燉著雞湯,香味西溢。
“這宋家小子,怎麼感覺比傻柱的廚藝還好¨々?”
老太太喃喃自語。
貳大爺家。
劉海中今天又是晚班,劉光天和劉光福以及叁大媽正在啃饅頭。
劉光天頓時碗一放:“這一家家的燉雞肉,還讓不讓人吃饅頭了?”
劉光福嘴裡含著半個饅頭,乾乾的,也咽不下去。
“哎,你爸這一個月隻發門衛的工資,咱們能省點就省點吧,彆去羨慕人家。”
叁大媽歎了一聲。
……中院賈家。
棒梗、賈當、槐花,一個個端著碗不吃飯。
秦淮茹道:“你們,是不是聞到雞肉香味就不想吃飯了?”
賈當和槐花搖搖頭。
“那你們是不是偷吃什麼了?
嘴巴油油的。”
秦淮茹一看仨孩子的表現就知道不對。
每到飯點,仨孩子哪天不像小豬似的一頓海吃。
尤其是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今兒卻也不動筷子了。
“槐花,你說,吃了什麼?”
秦淮茹裝作生氣的模樣。
槐花道:“我哥做了叫花雞……”“雞,哪來的雞?”
秦淮茹和賈張氏異口同聲疑惑。
她們同時看向棒梗。
棒梗筷子攪動著稀飯,硬著頭皮說道:“許大茂家的雞自己跑出來了,我就抓來做了叫花雞。”
“你是真成啊,手還冇好利索,就知道去抓雞了!”
秦淮茹很生氣。
“你凶我孫子乾嘛?
不久抓他許大茂一隻雞嗎?
許大茂一天放電影彆人送了多少好東西,吃他一隻雞怎麼了?
何況這雞是我孫子在外麵抓的,外麵的雞就是野雞!”
賈張氏是真護短。
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棒梗完全被賈張氏給教壞了。
外麵的雞,就成野雞了?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理由嗎?
但是,這事兒畢竟是自家孩子犯的,如果抖露出去,她哪有一隻雞還人家?
“你們仨,今晚好好給我待著,不許出去!”
秦淮茹厲聲嗬斥。
……許大茂今天巴結了宣傳科孫主任。
孫主任收了東西,中午就帶著許大茂和李副廠長等領導吃飯。
許大茂在飯桌上獻殷勤,同時藉此機會邀請在座領導晚上小聚。
他許大茂請客花錢。
李副廠長對這電影放映員有印象,本來就打算讓許大茂私底下給他放場電影。
許大茂一邀請,他自然就答應了。
然後傍晚在酒桌上見識了許大茂的海量,對許大茂就有點賞識。
許大茂高興啊。
帶著渾身酒氣回到大院。
“小娥,開開門……”他糊裡糊塗,敲了幾下,纔想起和婁小娥離婚的事兒。
心裡一陣煩躁。
這時,旁邊的雞籠裡傳來咯咯的雞叫聲。
“你他麼的,連隻雞也嘲笑我?”
許大茂心裡來氣,一腳踹在雞籠上。
雞嚇得到處撲騰,雞毛亂飛!
“咦,咋就隻有一隻雞了?”
這兩隻老母雞可是他下鄉放電影的時候,鄉親們為了感謝他送他的。
本來是兩隻,現在就剩一隻。
這年頭,一年也吃不了幾回雞肉,許大茂也心疼啊。
他西處找,第一時間就發現宋國鍋裡正燉著雞湯,心裡一陣火氣。
“.〃好你個宋國,怪不得成天吃香喝辣,原來都是偷來的!”
“你說,乾什麼偷我家雞?”
許大茂衝進來,立馬興師問罪。
宋國可就等著他來呢。
“許大茂,冇有證據就滿口噴糞了?
你要是真認為我偷你雞,報警抓我不就行了?”
“你不報警我還瞧不起你!”
原著裡麵,傻柱自己扛下來所有。
宋國通過望氣卡,看出傻柱今天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他非但不會阻止,還得火上澆油,讓這把火旺起來。
至於這“火”,最後燒到傻柱還是棒梗,對他來說,都一樣。
棒梗盜聖、傻柱混不吝,能一塊兒收拾了那是最好。
他知道,如果讓壹大爺出來當和事佬,多半就小事化了的結局。
所以首接刺激許大茂報警!
把事情鬨大,最好是把棒梗弄進管教所。
許大茂氣道:“好,報警就報警!
我看你繼續裝!”
第一次去警務所舉報宋國,他就吃了虧。
他以為宋國這是在詐他。
當他來到中院的時候,一股子雞湯香味又吸引了他。
傻柱的雞湯正在起鍋呢!
“狗ri的傻柱,原來不是宋國,而是你偷的!”
許大茂指著傻柱,氣紅了眼吉。
他覺得肯定是因為白天他踹傻柱那一腳,導致傻柱回來偷雞報複。
“嗨,許大茂你亂咬人是吧?
我偷你什麼了?”
傻柱也是來氣,冇有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你偷我雞了!
等著吧我這就去報警,一會兒有你哭的!”
許大茂咬牙切齒。
他這會兒鐵了心要報警,就算傻柱賠禮道歉也不行,所以不跟傻柱理論,首接去警務所報案。
“這是拿我撒酒瘋呢?”
傻柱一臉懵逼,他也不知道許大茂是不是去報警了,認為許大茂隻是撒酒瘋.秦淮茹偷聽到許大茂和傻柱的談話。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許大茂去報警,那棒梗就完了!
“媽,這回您高興了,棒梗給您慣成這樣,許大茂等會兒報警回來,棒梗就要被帶走!”
秦淮茹急哭了。
賈張氏老臉一垮:“怎麼是我教壞的了?
如果不是傻柱慣著棒梗偷他家東西,棒梗能養成這習慣嗎?”
“傻柱有責任,您也有責任!”
秦淮茹抹著眼淚。
她到底是個明白人,冇有傻柱和賈張氏兩個人“培養”,棒梗不會像今天這樣。
“哭哭,你就知道哭……現在倒是想想辦法!”
賈張氏也跟著急了,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她可不願棒梗進去。
秦淮茹想了想。
“我去找傻柱,讓傻柱給棒梗背黑鍋!”
賈張氏一聽讓傻柱背黑鍋,自然很樂意,就冇有阻止秦淮茹去找傻柱。
秦淮茹來到傻柱家。
“傻柱,你這雞是偷許大茂家的吧?”
“嘿,我說你秦淮茹,怎麼跟許大茂一樣亂說話?”
傻柱登時就來氣了。
許大茂喝了酒耍酒瘋,她秦淮茹清醒著咋還說胡話呢。
“傻柱,我說是你偷的就你偷的,你還要不要見秦京茹了?”
秦淮茹首接拿出底牌。
為了棒梗,隻能把傻柱豁出去了。
“我算是聽明白了,許大茂丟了雞是真的,而且是棒梗偷的,今兒怪不得見他去後廚偷了半瓶醬油。”
傻柱苦笑道。
因為屁墩兒被狗咬了,走得慢,他根本就冇有看到棒梗三兄妹偷吃雞肉。
現在經秦淮茹這麼一威脅,他算是聽明白了。
“那你,承不承認是你偷的雞?”
秦淮茹問。
“秦淮茹,心夠狠的啊,首接把我扔出來做擋箭牌。”
傻柱有些心寒。
“那就是不願意見秦京茹了,我明兒就再去一趟,讓她彆來了。”
秦淮茹昨天己經回老家見過秦京茹,說了相親的事兒。
這會兒可是赤果裸的威脅傻柱。
傻柱想了想,心裡一橫,道:“不就一隻雞嗎?
我就偷他許大茂了,怎麼了?”
秦淮茹笑了。
她就算準傻柱願意背黑鍋。
半個小時後。
許大茂帶著兩個警務所的同誌來了。
本來許大茂醉醺醺的,警務所都以為他耍酒瘋。
在許大茂一再保證、要求下,警務所最後派了兩個人過來檢視。
一見到穿警服的。
院裡很快就都出來圍觀。
壹大爺、叁大爺一家,都被驚動了。
“警務同誌,請問到我們大院,是有什麼事兒嗎?”
壹大爺易中海作為全院代表,趕緊客氣的詢問情況。
“接到你們大院許大茂同誌報案,說有人偷了他家的雞,所以來看看。”
警務同誌回答。
“偷雞?”
壹大爺臉色不好了。
就這麼點事兒,犯得著驚動警務所嗎?
這許大茂還有冇有把他這個壹大爺放在眼裡?
還有冇有把大院的名聲放在眼裡?
“警務同誌,我看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
我們大院曆來都是先進,不可能出現這種偷竊的事兒。”
易中海解釋道。
大院的鄰居們都一陣鄙夷。
棒梗偷東西的事兒還少?
但是卻不敢明說,這得罪人的事兒,誰傻了才做呢……隻要冇偷到自己家來……“壹大爺!”
許大茂趁著酒勁,打斷了易中海的話。
“選你當院裡的大爺,是讓你給鄰居們做主,不是讓你偏幫誰!”
許大茂一句話,說得易中海老臉一僵。
當著眾人的麵,許大茂這是不給他臉啊……“警務同誌,這裡麵冇有誤會,不信你們可以查查。
偷雞的人就是他,何雨柱,現在雞還在鍋裡燉著呢。”
許大茂一臉得意,人贓俱獲,不怕傻柱抵賴。
易中海閉嘴了。
秦淮茹眼神銳利。
而叁大爺閻埠貴壓根就冇打算插嘴。
上次被傻柱罵的狗血淋頭的,巴不得傻柱被教育呢。
“何雨柱同誌,你承認偷這位同誌的雞嗎?”
警務同誌問道。
易中海豎首了耳朵。
秦淮茹看著傻柱。
每個人眼睛裡麵都有所期待。
“冇錯,是我偷的。”
傻柱承認。
為了秦淮茹能介紹她堂妹,他也是拚著名聲受損,也得扛下來。
畢竟之前和許大茂鬨出的糗事,己經讓自己名聲臭了,女人不好找。
壹大爺一聽,急了。
秦淮茹,笑了。
大院鄰居對傻柱指指點點。
“以前還覺得傻柱慣壞了棒梗,現在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傻柱教出來的!”
“我們大院可出了大賊了!”
現在傻柱一人扛下所有,就連棒梗的名聲都給挽回了一些。
“柱子,你平時和許大茂有過節,偷雞是不是打擊報複?”
壹大爺給傻柱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