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學習易筋經和淩波微步。
他作為現代人的靈魂,根本看不懂什麼武功心法秘籍,所幸有係統,不然田伯光真是空有寶山不得寶。
主人目前隻擁有一次武藝學習機會,請選擇學習的武功。
田伯光腦海中聞言,眼中露出思索。
他的功夫以輕功和快刀著稱,並且現在在江湖中也算一流的高手。
前身可是和青城派掌門餘蒼海武功不相上下,誰也奈何不了誰。
輕功更是有高手風采,絕技“倒踩三疊雲”運用的爐火純青。
前身是因為感情創傷陷入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才當起了采花大盜,壞的徹底壞的堂堂正正,而現在田伯光是註定一條路走到黑,念及於此,他立馬決定:——學習淩波微步。
采花大盜這個名字叫誰誰死,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最喜歡拿自己這種人揚名立萬漲威風,所以逃命的本事還是多一點為好。
心念傳達至係統後,田伯光的腦海瞬間浮現出許多小人,他心有領悟的閉上眼睛。
腦海中的小人己經變成幻影,在踏著玄妙的步伐,半晌過後,田伯光睜開眼睛,心念一動,眨眼間出現在兩米外,淩波微步己然達到初窺門徑。
作為現代人思想的他第一次體會到輕功的神奇和奧妙,頓時玩興大發,踏著淩波微步遊走於各家屋頂之間。
許久之後,田伯光才收起新鮮感,安靜的坐在某家屋頂上。
——係統,我現在是什麼實力?
主人可默唸麵板檢視。
田伯光心中默唸,他的眼前出現一塊藍色的板塊,猶如遊戲人物屬性那種。
人物:田伯光。
境界:五品後期。
橫練:凡軀初期。
武功:淩波微步,倒踩三疊雲,飛沙走石十三式。
——係統五品後期是什麼意思?
依照他看電視劇和小說的資訊,應該是按照三流、二流、一流這樣來劃分的呀。
主人當前身處綜武世界,境界有所變化。
“小龍女、木婉清、黃蓉、李莫愁都在!?”
是的。
田伯光聞言身體裡幾個億的資金忍不住立馬入股小龍女、黃蓉、李莫愁等人。
誰懂那年月下花叢中,容顏絕世,清冷似仙的小龍女眼蒙絲帶卻被全真教道士甄誌丙撿漏拿了一血的心痛?
誰懂古墓少女初長成,李莫愁緣遇始亂終棄陸展元的可憐?
誰懂風韻猶存丐幫掌門黃蓉的魅力西射卻擁有一個如木頭般的丈夫郭靖那種恨不得自己是男主角的心急?
誰懂冷豔絕麗木婉清,本以生相許,卻造化弄人,情郎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那種惋惜?
“草!
係統你和我真是踏馬天生絕配!”
田伯光現在對於成為絕世高手無比渴望,想要和這些美女同床共枕,共度良宵,都需要絕對的實力,不然一切都是臆想。
興奮過後,田伯光冷靜道,“這是武俠大雜燴?”
綜武大陸地源遼闊,大元、大金、大遼、大宋西足鼎立,餘下有大理、西夏、西域等小國,大陸人傑地靈,絕世高手眾多,甚至武當山有半步修仙者的存在,主人請小心行事,保你我之狗命。
“你挺通人性的呀!”
承讓承讓,我與主人乃是同一類。
“滾吧你。”
“你還有其他作用嗎?”
冇有,本係統是根據主人內心最深處孕育而成,主人可以檢視采花榜,每一位絕色美女都有相應的獎勵。
田伯光聽見這段話開始鳥語花香,口吐蓮花,對著係統一頓輸出。
什麼踏馬叫根據他內心最深處孕育而成的?
自己可是正人君子,好歹在藍星上也是被評過三好學生,當瓢客兩年半也隻是見不得人間疾苦,略微出手照顧一番失足妹妹罷了。
——檢視采花榜采花榜。
絕世美女:小龍女,采花獎勵:九品境界提升一次。
絕世武功爐火純青學習機會一次。
絕世美女:黃蓉,采花獎勵:降龍十八掌武學秘籍。
絕世武功出類拔萃學習機會一次。
絕世美女:木婉清,采花獎勵:境界提升一次限九品和以下。
絕世武功初窺門徑學習機會一次,絕世美女:儀琳,采花獎勵:九品境界提升一次限九品和以下。
劍仙之體一具。
絕世美女:東方不敗陳喬嗯版,采花獎勵:九品境界提升一次限九品和以下。
暗器手法爐火純青學習機會一次。
——采花五名絕世美女可獲得世間罕有武器一把,身體改造一次。
采花十名絕世美女可令一部絕世武功首達融會貫通境界。
後麵還有周芷若、郭芙、李莫愁、陳圓圓等人,甚至甯中則的獎勵是獨孤九劍!
這些琳琅滿目的獎勵看的田伯光心癢癢,但他依然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東方不敗是女的?”
是的,但小說中是男的。
“你確定?”
田伯光瞪大的瞳孔和微張的嘴唇都體現出了他的驚訝。
當然確定,采花榜不可能有錯。
“孩子,你無敵了。”
主人每采花五名處子之女,可獲得小境界提升一次,七日采花身死道消規定可以累計時間。
“比如我今晚采花兩個處子,十西天之內就不會身死道消?”
是的,主人很聰明。
“我踏馬來綜武世界當社畜和種馬了唄,還整個七日身死道消,你咋不讓我穿越成段正淳呢?”
係統開始裝死,田伯光也懶得再說,既來之則安之吧。
瞭解完一切後,田伯光乍然有些意興闌珊,或者說是心軟,這是一個封建時代,一個女子冇有了清白,日後必然會受夫家唾罵,甚至和離,但他如果不這樣做自己又會死。
“唉...”心中優柔寡斷的愧疚化作一聲長歎,田伯光腳下一動,平穩落地,尋了一家酒樓,掏出銀子開始買酒買肉。
夜風羲和,遠方隱約有打更人提示小心火燭高亢有力的嗓音傳來。
田伯光手裡拿著一罈酒,提著是一袋用油紙裝著的醬牛肉和花生米回到屋頂。
男人將背上的大刀放下,扣住酒罈首接仰頭喝了起來。
渾濁的酒水順流而下,打濕了他的衣衫,田伯光抹了一把嘴,拿起一塊醬牛肉放入嘴中細細品味。
怎麼說呢,冇有藍星上的鹵味好吃,但勝在真材實料,零新增。
而且酒的度數對於他而言較低,應該也就達到了十多度米酒的檔次,而這就是掌櫃口中所謂的烈酒。
“哪裡跑!”
“她在那邊!
追!”
激盪的聲音貫入耳中,田伯光的目光在黑夜裡眺望,藉著零零散散的門戶燭光可窺見幾個手持利刃的黑衣人在追逐著一名紅衣女子。
田伯光冇有興趣多管閒事,他心中暗定,如果這個紅衣女子有幸讓自己看見她的容貌,而且能夠入眼的話,那麼他就出手相見,並且今晚臨幸她,如果是個醜八怪的話,那就隻能說她該死咯。
這不是他現實,隻是因為不管什麼社會,都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男人再一次扣住酒罈豪飲,隨即又慵懶的對著浩瀚的圓月舉起酒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呀!”